虎軍雖還沒有出現傷亡,但重傷者卻是有好幾人,輕傷者也有數十人,但這個戰績,已經讓李炎非常非常滿意了。
不過。
狼軍之中,經過和集夜戰,到是出現了傷亡,死了十七人,重傷者幾十,輕傷者上百。
可見。
從這兩軍一對比,就說明,訓練的時間,足以可以發現其中的問題了。
李炎拿著匯總的戰報遞向一旁的時寬,“你看看,這就是訓練的問題。如果給足夠他們訓練的時間,昨天這兩戰,肯定不會出現傷亡的。看來,咱們得調整對南詔國的戰事了。”
“殿下,你這還不知足?你可知道,經昨天那兩戰,我們殲滅了多少南詔軍?如此戰績,這是絕無僅有的。殿下,你可別不知足啊。”時寬當然知道這份統計戰報單上的數字。
李炎臉色有些嚴肅的看著時寬道:“只要出現了傷亡,那就是不行。虎軍一團就打得很好,不過還依然有重傷者,可見這訓練中依然還是沒有用心。如果用了心訓練,估計連重傷者都不會出現。”
“殿下啊,我的好殿下。咱們兩團的兵力放在一塊也才不到五千人,哪怕算上親衛們,也才五千二百多人。就這么點人,就殲滅了南詔軍兩萬余啊,那可不是兩千,是兩萬。”時寬覺得李炎這是太過于追求完美了。
唐國自建國以來,以少勝多的戰事,到也不少。
但要是全殲之下,才損失了十七人,這在唐國史上是沒有的發生過的。
好在李炎只是在時寬他們面前說這些話,這要是放在朝堂上說這番話的話,估計這全朝堂上的武將們,以及那些文官們,非得圍毆他李炎了。
李炎搖了搖頭,“你不懂。依著我制定的訓練大綱用心去訓練了,必然不會出現傷亡的。而這狼軍的訓練時間比起虎軍來也確實少,就連很多科目都沒有來得及上。這是我的錯,也是我太心急了。等我們控制住了江北,咱們得停一停了。正好,把那些邊軍也拉到這邊來,好好練一練,順便剔除掉軍中各方的探子。”
李炎準備再次更換計劃了。
不更換都不行了。
如就這樣打下去,李炎都可以肯定,自己的人會越打越少,說不定到時候,打到南詔國的都城羊苴咩城之時,自己這些人不會剩下多少了。
因為李炎知道。
此時的南詔國抽調走了好幾萬精兵強將去攻打驃國了,如李炎的軍隊對上南詔國的精銳,李炎不知道還能不能以少勝多了。
“殿下,咱們也確實該慢了。只要控制住了江北,南詔國想要渡江,除非他們能飛。”時寬此時到是很認同李炎的這個安排。
正當李炎與著時寬說著話時,宋球從外頭走了進來,“殿下,袁侍衛帶著虎軍他們出發了,城中也由郭中校控制住了。但是,咱們如不讓那些南詔人出門,這樣下去可不行,短時間到是還行,時間一旦久了,必然會出事的。殿下,你看這事該如何解決?”
“你有什么好的想法?”李炎望向走進來的宋球。
宋球走近李炎,“殿下,屬下覺得可以以南詔人制南詔,不如讓那些南詔官吏重新回到他們的位置上去,如此這般,至少短時間之內,這和集縣肯定是不會生亂的。”
“不行!本王情愿屠了這和集縣,也不會放了那些南詔官吏。宋球,你代本王寫封信傳回成都府,讓左嚴安排官吏過來,讓他無論如何要在十天之內把官吏送過來。”李炎一聽宋球的建議,直接否決。
以南詔人制和集或者會川,李炎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昨天自己才放下話,今天就放了他們,那他李炎的臉還往哪里擱。
況且。
李炎心中有一道坎,再加上李炎不相信這些南詔人,哪怕一個字都不相信。
反復無常之人,又如何讓他相信。
再者,如他李炎真要是聽了宋球的建議,那他又如何對得起那些被擄到南詔的百姓。
生者,李炎還能把他們弄回來。
可死去了的?
李炎又如何去面對。
時寬看向宋球,“宋侍從,難道你沒有見到那些被擄來南詔的女子嗎?還是你的心是鐵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