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江北一帶都打下來了,可這邊軍卻是總是生事不斷,使得他疲于應付。
前天,他才處置了一個小將領,昨天就出了一場幾百人為了一個南詔女人而發生的混戰事件。
郭末到也想狠狠整治一下這些邊軍,但他認為他沒有接到李炎的命令,只能依著之前李炎所交待的,壓制與控制。
當天傍晚。
李炎回到了會川城。
當李炎一入會川城的第一眼,這眼中就冒起了火來。
城門內不遠處。
一隊幾十人的邊軍,正在對一家店鋪進行搶奪。
所奪的東西并不是什么名貴之物,僅是一些絲織品,更或者說,乃是一些女人所用的絲織品罷了。
“哈哈,你們這些南詔蠻子,我告訴你,今天我拿你的東西,那是給你面子,你可別讓我動刀子。到時候,不要說你東西沒有了,甚至連命都要留下了。”那為首的邊軍拿著一小捆的絲織品,大言不慚的看著那店鋪老板戲笑道。
那店鋪老板眼淚叭叭叭的往下掉,央求聲聲,“軍爺,小的不是南詔人啊,我是唐人啊。軍爺,你就放過我們吧。這些東西,可是我們養家糊口的東西啊。軍爺要是都拿了,小的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呸。還唐人,就你這模樣,怎么可能是唐人。唐人不在唐國待著,跑這南詔來做何。還想誆騙本大爺,去你的。”那邊軍根本不以為意,直接一腳把那店鋪老板給踹翻在地,又大聲向著他的那些屬下大手一揮叫囂道:“拿,都給我拿,都拿走。”
瞬間。
眾邊軍開始瘋狂般的掃貨,眨眼之間,鋪內的東西都被眾邊軍給搶奪,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而李炎他們卻是靜靜的站在街道之上,看著這一幕就在自己眼前發生。
管?
不管?
李炎此時也在猶豫。
管,李炎怕引起數千邊軍生亂。
不管,可眼前的這一幕,他李炎真的看不下去了。
不要說他李炎看不下去了,哪怕就是李炎身邊的這些的都看不下去了。
這不。
正當李炎猶豫之時,時寬就帶著眾親衛迎上正迎面而來,且興奮的說說笑的眾邊軍了,“大膽,盡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他人財物,看來,你們上頭是沒有教過你們,什么是規矩,什么是命令吧。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代你們上頭好好教教你們什么是規矩。”
“你是什么狗東西,敢管本軍爺的事情!”那為首的邊軍真沒想到,自己正興奮之時,還有人敢跳出來管自己的事情。
時寬見對方如此口出不遜,憤慨不已,“上,給我拿下他們,我到想看看,你有何資格在本侍衛面前如此的大言不慚。”
時寬一下令,眾憤怒的親衛已是安耐不住了,直接奔上去,拳打腳踢的。
不出二十息時間之下,那幾十名邊軍就被拿下。
上百對幾十。
訓練有素,且身手敏捷的親衛,想要拿下這些弱雞般的邊軍,那真不費半點事。
這不。
當那數十名邊軍瞬間就被眼前的這些人給拿下,此時的他們,還有些懵,更或者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還有人敢動他們。
“好狗膽!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最好現在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定饒不了你。”那為首的邊軍反應過來后,雙目怒視著時寬,恨不得把時寬給當場撕了。
時寬呲了一鼻道:“哼!就憑你這幾句話,我時寬要是還能讓你好端端的,那我時寬就不姓時了。”
“姓屎的,你最好想清楚了。我大哥乃是忠武軍大將軍魯飛,你要是再不放了我,一會兒我大哥要是來了,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那人眼中并沒有害怕,反到是鎮靜自如。
此人嘴中的忠武軍,乃是指這邊軍。
而他所說的忠武軍大將軍魯飛,時寬他們當然知道是誰,甚至還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