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
呆了。
愣了。
特使團官員們,從上到下,皆是一副驚呀的神情看著首位的李炎。
而此時。
那南詔使團的官員們,也如他們一樣,驚呀的看著李炎。
在他們的心中,唐國從來就沒敢如此強勢過,哪怕就是唐國的皇帝派出來的官員與南詔商談之時,也都是他們南詔人壓著唐國人的。
可如今,這畫風怎么就變了。
而且眼前的這位還未及冠的年輕親王節度使,更是放下豪言,說要帶著兵馬打到他們南詔國的都城羊苴咩城,并且要他們的國君給他一個交待。
如此之言,讓他們此刻很想大笑三聲。
那南詔使團的使者盯著李炎看了好半天,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李炎大笑道:“呵呵,一個黃口小兒,也敢放下如此狂言,我南詔從來就不是被嚇大的。會川自古以為就屬我南詔之地,你一個黃口小兒即然敢把會川說成你唐國之地,你真是讓我要笑掉大牙啊。”
“就是,一個黃口小兒也敢大放厥詞,說帶兵打到我南詔都城,我南詔各將士也不是吃素的。”
“唐國人不都是如此喜歡大放厥詞的嘛,我們早就聽習慣了。”
“想當年,我南詔將士打到你唐國成都之時,為何不見你這個黃口小兒呢?當時你要是在,本官到是可以記上一大功了。”
擦。
當那南詔使者話一放下之后,南詔使團的人立馬就開始放聲嘲笑起李炎來了,甚至左一句黃口小兒,右一句黃口小兒的。
聽在李炎的耳中,刺耳的很,也讓李炎雙眼再次微瞇了起來。
而時寬等人見李炎的雙眼再次微瞇,就知道李炎心中已是有了怒火了。
親衛們雙手按在腰間的配刀之上,只需要李炎一個動作,他們立馬會撲上來,把這些南詔使團的官員們給一刀剁了。
不過。
李炎心中雖已起了火,但卻未下達砍人的命令。
李炎依然安坐在首位,冷笑連連不已。
“哈哈哈哈!!!好一個顛倒黑白之詞。南詔人,本王到是領教了不少,那位蒙毫,聽說乃是你們南詔國被任命為會川都督府的大都督,此刻他正掛在我會川城的鼓樓之上,不知道你們可有瞧見?哦,我還聽說這位蒙毫大都督還是你們南詔皇族。還有,在瀘水之上,我曾碰上一位叫什么蒙召的大軍將,好像還是那位蒙毫大都督的兄弟,不知道你們可有認識他的。”李炎算是見識到了這南詔人的嘴了,真他娘的太能說了。
你們即然這么能說,那我李炎就讓你們好好的閉一閉嘴。
李炎的話一出,南詔使團的人頓時怒了。
著實。
李炎所指的那位蒙毫,他們當然有瞧見過。
而且在幾天前他們被接到會川城中之時,親衛們還特意把他們帶到了鼓樓之下,讓他們見識到了那位一直掛在鼓樓之上,每日受著日曬雨林的蒙毫。
蒙毫到現在還沒死呢。
但那精神早已被這樣的方式給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而這幾天,南詔使團被限制離開酒樓,否則,他們非得涌到鼓樓之下,救回他們的那位皇族蒙毫不可。
至于李炎所說的那位蒙召大軍將,他們到現在未曾見到,心中也認定李炎肯定是把蒙召給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