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千里之外的原唐國與南詔的關隘口。
此時再次迎來了崔玉他們這個使團。
關令吳迪瞧著眼前的這一大批人,再次的頭疼不已。
原本,吳迪還以為使團的人早已回長安去了,可沒想到這才沒過一個月,就再一次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而且,這一次還并沒有任何的虎軍新兵護衛,就如此大張旗鼓的說要進入會川,去找李炎會談。
“崔使君,還有諸位,真不是我不愿意放你們出關,殿下下達過的命令,我哪敢違抗啊,除非我的肩膀上抗著七個八個腦袋。崔使君,還請回吧,你也莫要為難我一個小小的關令了。”吳迪再三勸阻著使團人員回去,勸的可謂是苦口婆心。
在吳迪的心里想著,這群傻子真是太難侍候了,如果不是上頭有命令,他才懶得侍候這群傻子呢。
‘西川與南詔打得這么兇,也不知道你們去會川干嘛去。殿下也不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似的。’
吳迪對于眼前的這群使團人員,還真沒有半點的好感。
這群人出了會甩臉色,而且還挺囂張之外,真的一無是處。
可是,身為關令的他,他只能聽令行事,卻是不敢放這群人出關的。
真要是讓這群人出了關,他這個關令還保不保得住,那就兩說了。
甚至,他都能想到,如果李炎一火起來,他的人頭還在不在,那都無法保證的。
崔玉看著吳迪,知道自己一行人的再次到來肯定讓他緊張了,也為難了,隨即說道:“吳關令,我們也不為難你,你要不吩咐個人前去會川知會一聲,想來潁王殿下肯定會我等出關前往會川的。”
“這個......崔使君你這真是為難下官啊。并非下官不愿意派人前去,而是......”吳迪更為難了。
崔玉見吳迪欲言又止的模樣,感覺好像會川有什么事一般,急聲問道:“是不是會川發生了什么事?吳關令,你盡管道來,本使以及在場的諸位絕不會向外人道去。”
“崔使君,到也不是什么秘密之事,而是會川城那邊戒嚴了。所以,即便我也想派人前去通知殿下,那也得進得了會川城才行吧。所以,崔使君,你莫要再為難下官了,下官也有難處的。”吳迪再次的勸阻。
戒嚴。
這到是讓崔玉更加的好奇會川那邊發生了什么了。
都已經打了勝仗了,怎么突然之間就戒嚴了。
‘難道南詔打過來了?還是南詔已經再次組織起兵馬反撲了?’
崔玉心里無端的在猜測著會川方向到底怎么了,又到底發生了什么了。
崔玉不知道該如何想,但又不想離開,只得向著吳迪抱拳一禮道:“吳關令,即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為難你了。不過,本使到是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幫忙,不知道可與不可?”
可與不可?
吳迪哪有反對的余地。
你是上差,又是使君,我敢說不可嘛。
“崔使君要是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只要不是出關之事,什么都好說。”吳迪把缺口直接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