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豐祐怒視著鄭佑,“回京的路上了,回京的路上了,你每天就知道這么一句話,朕問的是王嵯巔回到了哪里。”
正當朝中緊張之時,一宦官急奔進殿,來到晟豐祐的跟前,望了一眼鄭佑后,輕聲道:“陛下,大事不妙。”
“什么大事不妙,現在我南詔還有什么大事會更不妙的。”晟豐祐見那宦官說大事不妙,這讓他心里也是一緊。
那宦官趕緊回道:“陛下,據奴婢得到消息,聽說王清平官好像被驃國一股神秘的兵馬給狙擊了,到現在還依然在景棟。”
“什么!!!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晟豐祐一聽王嵯巔依然還在驃國的景棟,頓時慌了神了。
宦官回道:“五天前傳回來的消息。”
......
正如那位宦官所言,王嵯巔此刻確實被一股不明的兵馬給狙擊了。
本來。
王嵯巔已經準備回援南詔了,可沒想到,突然冒出一股強勁的兵馬出來,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當王嵯巔得知此情況后,自然是不愿意吃這么一個大虧,然后丟下一群尸體回援南詔了。
這不。
散去數千將士出去,一路追擊那群來路不明的兵馬。
可隨著他這一命令下去,越來越多的將士死在了那群來路不明的兵馬手中。
到現在為止。
王嵯巔的兵馬,已經有五千多人死于那群來路不明的兵馬手中了。
而這群來路不明的兵馬,用的戰術實在讓他王嵯巔頭疼不已。
敵退我打,敵進我退。
如此打法,王嵯巔恨不得把這群來路不明的軍隊滅了不可,可又實在沒辦法。
最終,王嵯巔也只能邊打邊退,到最后,還把他從驃國擄來的數千百姓都丟下不管了,只帶著財物緩慢退向瀾滄江。
此時。
離著瀾滄江不遠,任由所領的虎軍二團部分將士,正圍坐在一塊,商議著接下來如何行事。
“團長,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打?自從咱們接到殿下的軍令后,咱們已經連續狙擊王嵯巔的兵馬七日有余了,戰果也是不錯。殿下可有什么指示?”任由手下的一位營長問道。
任由一邊吃著烤肉,一邊笑著說道:“你們放心吧,殿下說了,咱們接下來只需要跟著王嵯巔的兵馬即可,不需要再去襲擾了。這些天來,咱們也玩累了,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團長,不會吧。咱們正打得過癮呢,怎么就停了。殿下也真是的,我們過了幾個月野人的日子,本還想奮勇殺敵,把王嵯巔的人馬給斬盡殺絕呢,殿下怎么突然就要求暫停了。”那營長有些怨氣了。
建功立業,就在此時,怎么說停就停了。
任由擦了擦嘴道:“你啊你,這才哪到哪啊。殿下已經到南詔了,而且離著咱們不遠。昨天剛得到消息,殿下領著上萬兵馬深入南詔,占了利潤城,為的就是要把王嵯巔全部剿滅。你真以為殿下不讓咱們打了,殿下這是要把王嵯巔他們來個兩線夾擊,一舉殲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