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
李炎的承諾,還真只是他李炎的承諾,可卻是并沒有附帶其部下的承諾。
說李炎背信棄義,或者言而無信,這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可是。
放在正常情況,李炎的承諾,就代表著其部下的承諾,其中包括其手下所有人。
王嵯巔傻眼之后,更是怒視著李炎,“小兒,任你如何狡辯,你也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殺我部將,毀我戰船,言而無信,我王嵯巔必與你誓不兩立。”
誓不兩立!!!
擦。
李炎一聽到這話,直接就笑噴了。
西川與他王嵯巔早就誓不兩立了,什么時候成了他王嵯巔與他李炎誓不兩立了。
李炎笑了。
李炎一笑,時寬卻是不爽了。
時寬不爽,直接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時寬的這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王嵯巔的臉上。
瞬間,王嵯巔的左臉立馬就腫了起來。
一個血紅的巴掌印頓時就在他王嵯巔的臉上浮現。
王嵯巔被打懵了。
從他出生到現在,從未有人敢甩他巴掌,只有他甩別人巴掌的。
可如今,已是軟為階下囚的他,好像根本沒有資格在甩他人的巴掌了,但王嵯巔卻是受不了這種侮辱,“你敢打我!!!”
“王嵯巔,你真以為你還是南詔國的清平官嗎?你可知道,我們從會川潛伏到此地,為的就是要活捉你嗎?南詔國在滅了你們之后,就不再是以前的南詔國了。只需要我家殿下一道命令,你南詔國將會灰飛煙滅。我家殿下,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王嵯巔所能罵的。如你再罵,下一次,可就不是巴掌了,而是刀割了。”時寬可不會讓他王嵯巔如此叫囂。
李炎不說話只笑,身為李炎的侍衛時寬,他可不允許任何人辱罵他的主人李炎的。
不要說時寬不允許,就連所有的親衛,只要聽說誰敢罵李炎的,他們也都會動手。
更何況。
還是這個階下囚的王嵯巔。
王嵯巔恨。
恨李炎,恨眼前的時寬。
但李炎卻是不想再此地耽擱下去,直接向著時寬擺了擺手,“你跟他置什么氣。他都到這個份了,你再跟他置氣,那不是跟死人置氣嘛。趕緊結束這里的事情,趕回利潤城。”
李炎不再與他王嵯巔廢什么話。
李炎發了話,眾將士又開始對江中的南詔士兵開啟了殺戮。
時過一個時辰后。
江面之上,已是再無一生人。
所有王嵯巔的部將,沒有一個活的。
哪怕就是早已殘了的南詔士兵,也被眾將士們結束了其生命。
回利潤城的路上。
任由背著一個大包袱來到李炎的跟前,“殿下,我聽說你們已經滅了南詔國好幾萬的兵馬。只可惜我們不在,不能見識殿下的手段。”
李炎看著任由那背上的那個大包袱,眉頭緊皺。
身為虎軍二團的團長,背著一個大包袱,這著實讓李炎有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