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任由在接到命令之后,二話不說,臉色大喜的下達命令去了。
“時侍衛,殿下是想把這批戰馬都弄過來?”任由喜形于色,與著時寬說著話。
時寬話中之意,就是不能傷馬匹。
任由一聽,自然也能猜想到,李炎這是要馬匹了。
時寬點了點頭,“你也知道,我西川戰馬不多,雖說與其他的馬匹加起來也有數千,但能用的也只有不到兩千匹戰馬,其余的不是老弱病殘,就是掉了毛的了。朝廷不會管西川如何,所以西川只能自謀出路。”
“時侍衛,那南詔你可知道其有多少戰馬嗎?”任由也眼饞了。
時寬見任由問出這個問題來,會心一笑道:“其他的你就別打主意了。據消息言,南詔雖有三萬多匹戰馬,但基本都在南詔國都羊苴咩城附近。如咱們想要得到這批戰馬,至少要打到羊苴咩城不可。否則,想都別想。”
“那行啊,反正殿下也要除了這南詔,要不直接打過去得了。”任由一副欲戰的神情。
時寬搖了搖頭,“咱們兵馬還太少了,而且各將士訓練嚴重不足。殿下說,得趁著這個節骨眼,好好訓練各將士。你也知道,并不是所有將士能跟虎軍比的,哪怕就是狼軍,其訓練時間也是有限的。殿下不希望再有過多的將士埋到陵園去,所以得趁著這個節骨眼,好好訓練。”
“唉!!!罷了,五千匹就五千匹吧。”任由聽完后,只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一刻鐘后。
虎軍二團準備完畢。
一位士兵摸到了瀘水邊后,直接躍入湍急的瀘水之中,往著對岸游去。
不過,他的身上,卻是綁著繩子。
瀘水可不好渡。
而這位士兵,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游到了對岸。
站在崖上的時寬瞧著那位士兵有如此好的表現,很是肯定,“任團長,此士兵一人背負繩索渡瀘水到對岸,得記一功啊。”
“時侍衛發了話,那自然是要記一功的。”任由一聽要給這位泅渡到瀘水對岸的士兵記功,他心里當然是巴不得了。
片刻后。
對岸的士兵把繩索牢牢的綁在了一棵大樹之上。
而這邊,眾將士開始拉扯著繩索,把繩索拉得緊緊的之后,也綁在了崖上的一棵大樹之上。
不多時。
虎軍二團眾將士開始以滑索的方式,渡過這湍急的瀘水,抵達對岸的南詔。
小半個時辰。
虎軍二團所有將士如數渡過了瀘水。
在任由的帶領之下,往著南詔西方向摸了過去。
虎軍一團部分將士,接任虎軍二團的防衛。
至于所空缺的,會由著狼軍來防衛。
數天后。
李炎來到瀘水邊上。
“正守,時寬他們還沒有回來嗎?”李炎招來袁正守問道。
袁正守,被李沖元任命為虎軍一團團長。
袁正守雖說是團長,可大部分的指揮權,都在李沖元的手上,說是團長,卻沒有做過團長的事。
只有李炎不在之時,他袁正守才算是一個團長。
西川軍太少,李炎目前還沒有進行整編。
畢竟。
虎軍乃是他李炎的根基,虎軍有亂,那整個西川都得亂不可。
而狼軍嘛,就是李炎的左右臂膀了。
袁正守對于在戰爭之時,李炎奪了他的指揮權,并沒有任何的意見,甚至他還樂意如此。
畢竟。
袁正守不是屬于那種指揮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