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拿著紙張以及那人帶來的消息,告訴了李炎。
李炎瞧過紙條,又得聞羊苴咩城的情況后,輕蔑的笑了笑道:“看來,這南詔已經崩了,即然南詔已經崩了,那我們也就不用太過擔心南詔會反撲了。今晚,大家也就可以睡個安穩覺,明日可以直接殺進南詔都城羊苴咩城了。”
“殿下,南詔的朝廷崩了,估計南詔皇室怕是不可能離開的。到時候咱們打下南詔都城之后,如何對待南詔皇室?是送到長安還是?”時寬好奇的問道。
李炎看著時寬,輕輕的笑了笑,但卻并未回應。
隨即,李炎閉眼繼續睡去。
在睡夢中被人打擾,這可不是一個好事。
補覺才是主要之事。
此刻。
已是過了子時了。
子時的羊苴咩城,依然亂的很。
羊苴咩城中,到處都有火把,以及馬車的聲音。
大臣們都逃了,那些小官小吏們,在傍晚之時才漸漸得到了消息。
想要出逃,比那些大臣們卻是晚了不少時間。
羊苴咩城的城門大開,各禁軍好像無視眾官吏們的逃亡,甚至,他們的上頭也都沒了消息。
下面的底層將領們,也已經無視了這種情況,甚至,他們也都開始在作打算了。
是今夜逃,還是明日清晨逃命,就看他們自己的抉擇了。
皇宮中。
比起這羊苴咩城更加的亂。
禁軍的大軍將跑路了,留下一些不知情況的士卒們守著皇宮。
對于城中的情況,他們雖知道,可卻是在沒有得到命令之前,他們不敢逃。
而此刻。
晟豐祐依然病重不起。
突聞李炎再次帶兵進入南詔,欲要滅了南詔的消息知道之后,這一口血再吐之下,就再一次的倒下了。
而他的那些妃子們,在得聞西川軍欲滅南詔的消息之后,早已經收拾好了細軟,準備天明之后跑路了。
至此。
晟豐祐的床邊,僅有一位侍女,以及一位太監在守著。
瞧著晟豐祐的情況,著實凄慘的很。
突然。
晟豐祐眼皮一睜,重重的咳了起來。
那太監以及那侍女聞聲后,立馬端來了水。
好半天后,晟豐祐稍稍好一些,“沒人了嗎?就剩下你們二人了嗎?”
“陛下,你要保重身體啊。老奴侍候陛下已經十幾年了,老奴不想見到陛下這般下去,還請陛下振作啊。”那太監軟聲而道。
而那侍女,卻是傻傻的看著晟豐祐,一言不發。
但眼中卻是滿含淚水。
晟豐祐瞧著二人,輕蔑的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