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南詔官吏的手上,都沾有西川百姓的血。
李炎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南詔的這些官吏,只不過是李炎認為還沒到時候罷了,真要到了時候,李炎的大刀估計會磨得光亮不已。
降。
當聿赍城中的蒙生等人打著白旗出現在城門口之時,袁正守笑了。
站在袁正守身邊的郭末,臉上的尷尬卻是讓他無地自容。
南詔最后一城降了。
當這個消息傳到李炎那里之時,李炎也笑了。
至此。
整個南詔各城都已經落入到了李炎的手中。
至于未來如何管理,李炎現在還沒想好,或者還沒想著該如何去整頓南詔各節度各都督府。
......
而此時。
原本在成都府的牛僧孺等人,在聽聞李炎攻破了南詔都城之后,第一時間選擇前往會川,計劃進入南詔。
這不。
此刻的牛僧孺等人已經帶著所有禁軍,來到了離著芘驛二十里之外的關隘口處。
關令吳迪見當朝宰相前來,驚得有些無以復加,“牛公,并不是我等故意阻止牛公等人進入會川,而是殿下曾經下過令,沒有任何出關公文之人,不得隨意進入會川,還請牛公見諒。”
驚得無以復加的關令吳迪,雖說對牛僧孺有些發怵,但卻是嚴格遵守李炎的命令。
“你可知道,阻攔牛公前往會川會是什么后果嗎!”牛僧孺的隨從恨色的看著吳迪。
吳迪臉上掛著為難之色,但卻依然阻止道:“牛公,我等只是遵令行事,要是牛公執意想要進入會川,我等雖攔不住牛公,但要是殿下怪罪下來的話,我等也只有受責了。”
牛僧孺看著眼前的這個關令,冷笑一聲后直接往著關口行去,直接無視了吳迪。
至于守在關隘的差役們,想攔攔不住。
就連他們的關令吳迪都攔不住,更何況他們呢。
不過。
吳迪到也不是沒有準備。
在牛僧孺他們還未抵達關口之時,他就已經差人前去會川傳消息去了。
而此刻。
關口之外三里之內,數千的虎軍新兵早已是陳兵于此,正等著牛僧孺他們出關進入會川呢。
當牛僧孺他們無視關令吳迪他們的阻攔后,帶著所有人踏出關口,往著會川城方向而去。
可沒想到。
牛僧孺他們這才沒走兩里之地后,前方行進的禁軍突然如臨大敵似的。
“稟牛公,前方一里外發現西川軍,正擺出了進攻的態勢。”禁軍將領得聞消息后,心中震驚不已,同時也害怕不已。
牛僧孺乍一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會川方向有西川軍,正擺陣準備進攻他們,這讓牛僧孺實在無法想通,李炎所統治的西川軍,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為何敢對自己一行人擺出進攻的姿態來。
牛僧孺難以理解,雙眉一皺,揮了揮手道:“走,去看看。我到要好好好看看,他李炎要怎么對付我。”
牛僧孺到是一點都不怕。
而此時。
一里之外的虎軍新兵,在數名親衛的指示之下,正一步一步的往著牛僧孺他們進攻而來。
親兵得到的命令,乃是阻止一切非法進入會川之人。
哪怕就是牛僧孺也不允許。
親衛領著虎軍新兵擺出攻進姿態,為的就是把牛僧孺等人逼回關內去。
如果對方不退,他們不介意殺人。
這是李炎的命令,也是李炎的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