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王璠出賣過宋申錫一次,李昂雖說也知道宋申錫乃是被誣告而貶出了長安,但此事誰也不敢再提,就連李昂也都只閉口不言。
所以,他李昂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但王璠嘛,李昂自然是不可能再相信了。
而當王璠受了李宗閔的眼色說話后,左嚴的一句話又把王璠給頂了回去。
甚至,最后還明諷他王璠這是改換門庭了。
去年之時,他王璠乃是與宰相宋申錫一道的。
王璠為了自己的前程,到是把宋申錫搞出了京城,改到了李宗閔的門下。
左嚴的一句另擇山門的明諷,直接使得王璠臉上臊的慌,更是不敢直視左嚴了。
左嚴見誰頂誰的狀態。
這也使得眾朝官們面面相覷,怕在朝堂之上出丑,不敢隨意站出來向左嚴詢問了。
當場出丑,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哪怕就是那些宦官們,也都不敢隨意站出來得罪一個如瘋子一般的潁王府長史。
雖說大家都不懂,為何左嚴如此具有攻擊性。
但細想一下也就知道了。
雖說沒有人出聲向左嚴詢問。
但李昂卻是等不及了,“左長史,炎弟可有見到詔旨?朕為何不見炎弟回京?”
李昂所問,到是讓眾朝官們舒了一口長氣,至少不用當場出丑了。
大家豎起了長耳,想要聽一聽左嚴是如何解釋的。
“回稟陛下。潁王殿下遠在南詔,主持著南詔諸事,實在脫不開身。陛下詔旨殿下雖已接收到,但如殿下一離開南詔,就怕南詔有一些反軍再次出現,把剛剛打下來的南詔給奪了回去。”左嚴見李昂所問,趕緊回應。
不過,他的這些回應,到是李炎事先與他說好的。
南詔有反軍嗎?
當然是有。
只不過是一些零星小點罷了。
成軍都達不到,最多只能說是某些人的蠱惑之下,聚起最多數百人的小隊伍而已。
大的數百人,小的數十人。
這樣的反賊,又哪里算得上軍,只能說是小團伙。
左嚴的回應,李昂聽后到是點了點頭,認為李炎回不來,也確實有因。
可李宗閔聽后,反到是再次站了出來道:“南詔乃是我唐國的屬國,李炎帶兵打了下來,占據了南詔,如此行徑,必然會使得南詔諸百姓反的。李炎乃是我唐國的親王,更是我唐國西川的節度使,如此不請示朝庭,不顧我唐國之臉面,擅自帶兵攻打他國,難道他李炎早已無視了朝廷,無視了陛下嗎?”
好嘛。
李宗閔這是不找罪受,這是渾身難受啊。
左嚴很是不喜李宗閔這一席話,更是不爽他李宗閔的為人。
“李相看來是安坐朝堂太久了,都不知道百姓過得是什么日子,更是不知道我西川的百姓過得是什么日子了。要是李相不知道,還請陛下遣旨,授于李相為某節度的節度使,讓李相好好去了解一下百姓的生活,了解一下百姓的苦。”左嚴不喜,所出之方必帶攻擊性。
甚至。
左嚴在回應李宗閔的話之時,還向李昂拱手一禮,希望李昂把李宗閔任某節度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