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閔來到了王守澄的府上。
“王中尉,就今日朝議之上,那左嚴小兒放出的話,我怎么感覺咱們像是猴子,被這陛下他們兩兄弟給玩弄于股掌之間呢?當時咱們一起上奏,要狠狠懲戒李炎,可到頭來,陛下卻是早已收到了他李炎的奏書。當時陛下為何不把這事說出來,難道陛下與李炎達成了某種意見?”李宗閔想不通這里面的道道,感覺李昂與李炎兄弟兩這是把所有朝官們都玩弄了。
王守澄長呼了一口氣道:“怕是有這種可能。陛下即然收到了李炎的奏書,可卻是三番兩次的派出使節前往西川,更是下了旨意傳到了李炎手中。依著這種情況來看,陛下他們兄弟二人,這是早就打好了算盤啊。看來,咱們接下來什么也不能做,省得那左嚴又爆出了什么消息出來,到時候,咱們可就被動無比了。”
王守澄也認為是如此。
至少。
就當下的情況來看,在王守澄的心里認為,李昂與李炎還真有可能是聯合一起了,把眾朝官們當作猴來耍了。
可他們卻是并不知道。
這一切并非李炎兄二人聯手了,而是因為眾朝官們的話,引得李昂猜疑心太重了。
如果不是他李昂有著太重的猜忌之心,宋申錫一案當中,就不會有這么多人受到牽連了。
甚至。
眾朝官們也不至于每每對李炎一番攻訐之下后,他李昂幾次三番的派出使節,又是下旨遣李炎回京了。
李宗閔王守澄他們,也知道李昂猜忌心重。
但卻是沒有往著這方面去想。
從下朝到現在,他們一直在想著左嚴的話,想著李昂兄弟二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是不是這兄弟二人有一套連環計,準備放以計劃來清查他們這些朝官們呢。
畢竟。
從朝官們一直在攻訐他李炎,而李昂卻是瞞而不說,可見這事,在他們的認為當中,絕非那么簡單了。
甚至。
王守澄等人已經在猜測著,李昂是不是已經不在信任他們這些朝官們了,準備什么事都瞞起來。
對于這種情況,各人各有心思。
而此時的左嚴,卻是回了王府,正接受著王淑的詢問呢。
當王淑知道李炎在南詔安好之后,更是知道了今日朝堂的動向后,一直吊著的心,終于是落地了,“好在你回來了,要不然,這朝中大臣們,每日都向陛下進言,天天要求陛下懲戒殿下,說什么免官削爵的,讓我每日都擔心不已。”
“王妃,你就放心吧,如果朝中真的壓不住了,到時殿下一回長安,那些朝官們都得驚懼于咱們殿下。殿下可是攻克了南詔,從今往后,西川等地均不用再遭受南詔的侵襲了。此乃是殿下之大功,朝廷如果還敢借南詔之事來誣陷殿下,不要說我不答應,就是所有的將士都不可能會答應的。”左嚴安慰道。
左嚴在王府待了半天后,就又回了自己的府上去了。
離開長安一年多,好不容易回來了,怎么著也得好好與家人團聚。
左嚴隨著李炎去西川,家里卻是一個沒帶。
不過。
此次他左嚴回京述職,卻是帶著一個非常重要的使命。
那就是安排家人,以及各親衛們的家屬以最快的方式,離開長安。
這不。
王府之上,李幽等人已經開行動了。
一連好幾天。
左嚴都沒有得到上朝的指令,這到是讓他更有時間去處置這些事情。
打他左嚴回到長安,就參加過一次朝議,一直到十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