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在后方瞧見此狀后,卻是笑道:“就他王守澄所領的神策軍,雖說名頭很大,可真要打起仗來,還真一點都不頂事。就虎軍一營二營的人加在一塊,都沒有他們人多,可虎軍的氣勢,卻是能把這些沒用的神策軍給嚇得連連后退。看來,這神策軍也只能用名頭嚇嚇別人了,真要遇上咱們的虎軍,怕是連刀都提不起來。”
“殿下,咱們虎軍的威名,那可是連南詔人一聽其名都得嚇得退避三舍,更何況神策軍。不過,殿下你可得小心了。那王守澄可不是一個善輩,說不定他依然會以護衛皇室之名,阻殿下的路。到時候,即便是殿下贏了這一回,可也落不到好處去。”一旁的宋球到是提醒了一聲。
李炎淡淡而笑,無所謂道:“能贏一回,我就能贏無數回。如果他王守澄不怕死,我到是可以成全他,反正我那位皇帝二哥早就想要對他動手了,只不過一直找不到名頭罷了。”
李炎這么想,心里面還真想把王守澄給弄死。
至于以前想著要把王守澄留給自己那位皇帝二哥之事,李炎已經不再去這么想了。
就李昂連下三道圣旨召他回京之事,李炎心里已經有了怨氣了。
自己在南詔忙得很,卻是被他的圣旨給弄了回來,李炎心里能高興才怪。
李炎在南詔東征西討的,本就困累不已。
因為他的圣旨,不得不從南詔如此之遠的距離趕回長安。
放在誰身上,誰又會高興呢,誰心里還沒個怨氣呢。
李炎與著宋球說話之際,前方的王守澄退了。
不退都不行了。
李炎的虎軍,那可真不是吃素的。
就在剛才。
本來還想頂著虎軍的王守澄,他真沒有想到,李炎的將士,即然敢手持刀兵,直奔他而來。
而且,就在剛剛,李炎的將士的刀劍,都已經抵到了他王守澄的胸膛了。
王守澄也怕死,而且怕的要死。
他見李炎的將士不顧他乃是神策軍的中尉,敢拿著刀劍頂上他的胸膛,這讓他氣得臉都發了紫。
如果不是他身邊的人護著,更或者說是拉著他退后,說不定眼前的這些將士的刀劍都已經插進了他的胸膛了。
當然。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
他王守澄不傻也不笨,更是惜命的很。
即便沒有那些護衛拉他,他也會因為惜命而退后的。
“李炎小兒,你給我等著。本中尉必當不會放過你。”退后不少距離的王守澄,咬牙切齒的看向李炎所在的方向。
放不放過李炎,那就看他的手段如何了。
不過。
李炎已經壯大,根本不懼任何人。
而此時。
牛僧孺卻是已經把李炎與王守澄即將發生碰撞之事,向李昂急聲回報了。
當李昂聽聞后,急得滿頭大汗,親自帶著禁軍從宮中出來。
李昂趕到之時,剛才雙方對峙的狀態雖已經消散,但也能從當下的場面猜測出一二來。
此時,王守澄見李昂到來,立馬向著李昂哭訴了起來,“陛下,你可得為奴婢做主啊。奴婢見他潁王帶著如此多的兵馬出現在長安城,奴婢這才帶著神策將士前來阻攔潁王,以防發生變局。可他潁王不顧奴婢的死活,還揚言說如果奴婢要是敢阻止他的路,就對奴婢以及神策將士殺無赦。陛下,你得為奴婢做主啊。”
在李昂面前,王守澄可能裝了。
一旁的牛僧孺聞話,皺了皺眉頭。
牛僧孺雖對李炎不喜,但同樣對眼前的這位王守澄不喜。
都不喜,但好在牛僧孺知道,今日這事還真不能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