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的消息,不止讓王守澄的臉色變得鐵青。
哪怕就是大廳之內,他王守澄的所有下屬將領,其臉色都變得鐵青無比,比起王守澄來,更加的不如。
不過說來也是。
王守澄都慌了,他們這些本就只是依靠著王守澄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慌,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他們或多或少,在這兩年內,都對潁王府伸過手。
更者。
其只還有一些人曾經對潁王府的人動過手。
這對曾經對潁王府的人動過手的人,在聽到探子們的稟報后,不要說臉色變得鐵青了,更不要說深身打顫了。
此刻的他們,胸中的心臟,都快不是他們自己的了。
待他們稍稍穩了一些后,紛紛看向自己的雙手,和雙腿。
他們在擔心,自己的雙手雙腿,會被李炎的人給剁了。
畢竟。
連堂堂宰相李宗閔的兒子,李炎都敢剁了其雙手,就不要說他們這些人了,哪怕他們這些人,身上掛著朝廷命官。
“中尉,我們該怎么辦?”一人緊張的看向王守澄。
王守澄聞聲后,臉色鐵青的坐在那兒,好像不知道該如何了。
就最近。
他王守澄因為皇帝李昂好像不聽話了的表現,心中已經有了新的打算,打算重新換一個皇室之子來做這個皇帝之位了。
甚至。
他王守澄都已經開始在謀劃了。
他一個右神策軍的中尉,想要如以前一樣換個皇帝,對于他王守澄而言,那真叫一個簡單。
畢竟。
他掌的可是右神策軍的軍權。
再者,他又是一位宦官。
雖說,他已經沒有任何特權可以出入宮城,可怎么著也是一位宦官,宮中的宦官,至少有一半的人都聽命于他王守澄。
如此這般,他王守澄想要換個人來做皇帝,對于他而言,還真是易如反掌。
就算是仇士良這個右領軍衛將軍與他王守澄有間隙,但深知仇士良為人的他,只需要有錢,他根本不怕仇士良不聽他的話。
況且。
那左領軍衛將軍,可是他王守澄的人。
如他王守澄真的要換個人做皇帝,根本不需要求到仇士良的身上去即可辦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