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將手機的攝像頭切換成前置攝像頭,直播間當中頓時出現了李言那帥氣的臉蛋。
“哎呀!”
“媽耶!”
“寶友啊,這是畫的你啊?”鑒寶老師問道。
“沒錯!”
“我就是畫上的鞋拔子臉!”李言咬牙切齒道。
這老師說話忒損,李言恨不得用502給他的嘴給黏上。對,黏上之前還得給他嘴里塞泡屎。
“哎呀!”
“媽耶!”
“寶友,這畫那你可不興賣啊!你得留著啊!”鑒寶老師不懷好意的笑道。
“留著,將來能值錢嗎?”李言此刻依舊在糾結值不值錢的問題。
“寶友啊,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我給你說啊,你找個手藝好點的師父,給它裱起來。你看啊,這畫是素描對不對?”
“黑白色的,對不對?”
“等你死的時候,這玩意往靈堂上一擺,那你多有面啊?”
“別人那黑白相片,都是現代工業的產物,你這多少是個藝術品。這到了下頭,那你可不得使勁的吹牛逼啊?”鑒寶老師依舊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聽完這一番話,李言的臉頓時就黑了。恨不得順著網線爬過去,讓這位老師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老師,你這么說話不怕挨打嗎?”李言問道。
“哎呀!”
“媽耶!”
“寶友啊,法治社會,可不興打人。”
“我工資三千五,現在住五百平的別墅,開瑪莎拉蒂,你知道我這房啊,車啊,是咋來的不?”鑒寶老師一副你來打我啊的表情。
“法制社會,不能打架。”
“打贏進局子,打輸進醫院,我忍。”李言捋了捋胸脯,在心中暗自說道。
“老師,我就問你一句話,這畫到底值不值錢,能值多少錢,你咋還老給自己加戲呢?”李言憤憤的說道。
“寶友,這畫工是大師工中的精品,這畫工一副畫少數也能值個萬八千的。要是這畫的題材好,那還能翻個幾番。”
“書畫這種東西,還得看名頭,若是名聲大了,那也能值不少錢。不是有個主持人叫趙什么來著,就他寫的那些東西,還沒我兒子寫的好呢?”
“不也有不少冤大頭畫大價錢去買嗎?所以,這個也得看附加價值。”
“不過,就這個畫工來說,一幅畫萬八千的肯定是沒啥問題。”這位老師雖然人賤嗖嗖的,但是對于這個書畫的品鑒能力,還是可以的。
聽到這個價錢,李言不由的覺得有點意外啊。敖聽心這一副畫,這畫工就能值萬八千的。
剛剛她畫這幅畫的時候,那可沒費多大功夫,最多也就幾分鐘的樣子,很明顯是沒認真畫啊。
沒認真畫,這一副畫就值萬八千的,這要是認真了,那還了得。
這么說,敖聽心這簡直就是一個人形印鈔機啊?
“老師,你說我這幅畫能值個萬八千的,那也不錯啊!”李言說著,又將攝像頭對準了桌上的那副畫。
“寶友哎,你沒聽明白。”
“我的意思是畫山,畫水啊,這畫工能值萬八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