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覺得如果不是自己這般好不知趣地豎在這里,護士什么時候出去還真不一定呢。
懷春的護士和霸道的總裁。emm
“請坐。”
目送著護士離開的雷蒙德朝著傅念露出異常善意的微笑。指了指自己床旁邊的真皮沙發。
“我不喝酒的。”傅念看著給酒杯倒酒的雷蒙德提醒道。
“哦?”雷蒙德動作未停,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傅念。不過在看到傅念那充滿少年氣息的臉龐時。他就有些釋然了。
“那就只好自己喝了。”雷蒙德輕輕搖晃著酒杯,上半身愜意的陷在身后的床頭。
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就像旋轉的鋼筆那般隨意。
轉動的琥珀色酒液在燈光的映射下散發著令人迷醉的色澤。淡淺的木味和濃郁的花香在空氣中飄散又聚集。傅念鼻尖彌漫著卡慕的獨有的優雅與精細。
護士還是很貼心的,在酒杯的旁邊還為雷蒙德準備了兩份熏烤出來的羊肉。
傅念有點不怎么理解此時的雷蒙德,或者說有點不怎么理解那該死富人的“優雅”。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很真切的體會到了。
那就是雷蒙德說的“諾瑪無所不能”。
她是不是真的無所不能傅念不知道,倒是在效率這方面確實異常的高效。
在傅念幫雷蒙德撥打出電話的不到十分鐘之內,一身黑色著裝的黑衣肌肉男便將小巷包裹的嚴嚴實實。隨即便是一輛豪華的救護車,和一輛黑色面包車。
如果不是猜到了雷蒙德是某個嚴密的組織成員,他都差點以為雷蒙德是這里的某個戰神兒子了。
身披風衣的肌肉男在短暫驚呼現場慘烈的同時,他們更是被地面轟碎的青石板震驚。
很快,腹部近乎被解刨的雷蒙德被那群肌肉漢溫柔地送進救護車,轉既被送進了本市最出色的醫院里的豪華病房。
那被傅念一拳定在青石板上的黑衣男人則是被粗魯的扔進了黑色面包車,至于他脖頸還在噴血的傷口,他們只是簡單給他包扎了一下。
當他們將現場收拾完畢,看向傅念的時候。遠處的救護車里面卻傳來了雷蒙德激動的急呼聲,
“Friend!Friend!Thatisfriend!!”
急促的聲音似乎生怕那群肌肉男手快了。重傷的雷蒙德為他們的小身板擔心到了極點。
倒是傅念不怎么為他們擔心,因為他感覺那群肌肉男看向自己的眼神非但沒有雷蒙德預想的惡意,反倒是異常的溫柔。
就像看地主家的傻兒子???
。
“受傷的病人還是不建議飲酒的好,更何況還是這種高純度的烈酒,和進過急診室的重傷。”
傅念看著雷蒙德將手中的琥珀液體一飲而盡,想了想還是感覺提醒一下對方比較好。
但看到對方含在嘴里一臉享受時的表情時,傅念覺得自己可能是多嘴了。
果不其然
緩過來的雷蒙德放下酒杯道,“烈酒確實不適合受傷的病人,因為受傷的組織會出現水腫,瘀血,喝酒會加重這種情況。
但我們混血種不包括在內。”
“混血種?”傅念又一次聽到了這個名字,最終他將困惑自己已久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你果然不知道。”
雷蒙德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