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諾瑪的衛星照片……”古德里安指著大屏幕上的照片。語氣瞬間一滯。
屏幕上,諾瑪實時更新了現在的衛星狀況。
黑白照片沒有丁點其余雜色。之前在中央位置規模龐大的紅色范圍依然消失不見。
“不可能。諾瑪不可能出錯,在那個時間,后山絕對發生了什么事情!!”曼施坦因接過古德里安的話,語氣嚴肅。
“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我們理解的范圍。”施耐德沉著腦袋,眼光中閃爍著令人發寒的光芒。
“要打電話通知校長嗎?”曼施坦因猶豫了一下看向施耐德問道。
“校長不是沒在學院嗎?就算通知了校長,校長短時間也趕不回來啊。”古德里安疑惑的看著曼施坦因。
“不!校長已經回來了。”曼施坦因看著古德里安。“他沒有通知任何人。但是半小時前,他的私人專機降落在機庫中,一個小時前,cc1000列車加開了一班,抵達車站。學院里只有校長能不通過我而加開列車。”
“但我們現在聯系不上校長。他回來沒有通知任何人,那必然是代表著有一項能讓他無法分心的事情。”施耐德道。
“那是?”古德里安看著施耐德。
“龍王諾頓的骨殖瓶。”曼施坦因替施耐德解釋道。“三峽任務順利結束,校長恰好就在附近。能讓他這么上心的事情,不多。但恰好這是其中最能讓他上心的……”
曼施坦因的聲音說著說著,他的眼神猛然一亮。想到什么一般
立刻看向另一邊的施耐德。
“會不會……!!”曼施坦因的聲音有些顫抖。
古德里安也猛然驚醒過來,和曼施坦因驚訝的對視在一起。
“我知道。”施耐德低著頭,臉上的面具在陰影中閃爍著清冷的寒光。施耐德早就想到了這些事情,能讓人對卡塞爾學院產生想法的事情必然是帶著絕對的利益。
“你早就想到了?!”古德里安驚訝地看著施耐德。
“但是我們真的要動用那些東西嗎?那些東西可是能……”曼施坦因還有有些遲疑地看著施耐德。
施耐德坐在那里沒有說話,良久后才喃喃道,
“今天晚上給我一種很是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有什么事情會發生。”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就像是在自語。
忽然,他猛然抬起頭看向曼施坦因。
“我們已經為大意付出過慘重教訓了,我是不會再允許那種事情發生第二遍!!”
此刻,施耐德的眼神倒影著雪暴。聲音咬牙切齒,仿佛什么痛苦的回憶正在透過時光的縫隙不斷拉扯著他的靈魂。
曼施坦因堅定的點點頭。他知道施耐德說的是十年前那場震驚整個卡塞爾學院震驚整個混血種的格陵蘭事件!
“我會讓學生立刻進入警覺狀態,雖然這會引發敵人的警惕,但在校長出來之前,我們必須引發重視!”曼施坦因的聲音帶著堅決。
“我來!”古德里安同樣義憤填膺的站起身,朝著指揮室的某個方向走去。
那里有一個按鈕在接受授權之后能讓全校迅速進入警戒狀態。那時候,再讓學生配合執行部,將卡塞爾包裹的嚴嚴實實。
別說是一個人,就是一只鳥……!
警報!
警報!
警報!
……
猛然間,急促刺耳的警報聲瞬間就響徹整個指揮室。
古德里安瞪大眼睛呆呆的站在按鈕前看著自己還未落下的手指。
扭頭看向一臉陰沉的曼施坦因和施耐德。
。
卡塞爾學院,
傅念站在前往安珀館的某個拐角的陰暗處。
按照酒德麻衣給的計劃來看,他們是要分成三組從各個不同的方向進入卡塞爾學院冰窖的。
但是他們的第一步是要先單人單獨滲透進卡塞爾學院。所以麻衣將隊伍化零為整。每個人帶著一份地圖,從不同的方向進入。最終要在各自安排好的方向匯合。
然后傅念摘下頭套便大大方方的從正門口走了進來,看著依舊燈紅通明的安珀館,看著依舊燈光璀璨的圖書館,
“還是學院舒服啊。”傅念莫名感嘆了著學院的別樣氛圍。
然后,一槍打碎了時刻圍繞自己旋轉的攝像頭。
刺耳的警報響徹整個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