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錦衣衛左使,護駕卻被刺客一掌打到地面,簡直是奇恥大辱,丟人丟到家了。
“多謝兩位宗師救寡人一命!”
“陛下客氣!”
歷皇轉身向老和尚和道士道謝,這一切都被陸言看在眼里,聽在耳中。
刺駕的危機是解除了,可他現在是一臉懵逼,什么宗師,什么時代變了,你們在說什么?
怎么感覺跟隊內語音似的?
......
出了這么一檔子事,諸多赴會人員都受驚了,不足亥時,宴會就宣布提前結束了。
歷皇在一眾內臣的攙扶下回宮,大家都各回各家,今年重陽大典堪稱徹底失敗。
不少賓客是驚魂未定,有些是直接嚇得呆傻了,如陸言這般保持清醒,不用人攙著就能自己走回去的,少之又少。
倒是從五鳳樓出來的時候,沒見朱閑,人家是王爺,估計陪同歷皇去了。
這般想著,陸言回到了刻碑鋪子。
今晚大典上,他長久使用八方聚音和望燈術,饒是體內的氣充盈無比,也消耗巨大,不由一陣疲憊,躺下休息。
方才聽見毛臉人喊老僧和道士叫宗師,他雖不理解,但是那一聲佛音和那副畫,都展現出極強的威壓,簡直前所未見。
尤其是那副畫,里面的仙鶴竟然飛了出來,還能攻擊人,這種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陸言可以判斷,這個所謂的“宗師”,修為絕對突破了納氣之境,否則不可能讓他都倍感壓力。
如今他都將近九十載納氣,百載即是圓滿,十載的差距,不至于形成那等威壓。
所以,宗師,必然是納氣境之上。這也是陸言對于這個世界的修行天花板,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這邊躺在塌上正想著,突然聽見門響。
打開門,原來是殯葬司的老吏目來送碑文了,甚至這次連石胚子都送來了。
老吏目告知陸言,石胚子是特制的,專門用來給罪行重大的人銘刻墓碑。
陸言拿過碑文一看,好家伙,兩行血紅色的大字,占滿整張黃紙。
刺駕弒君,罪不容誅!
“這是?”
他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哎呀,你就別多問,刻就完了,這次刻好了,朝廷重重有賞!”
陸言聽這話嘴角就一抽,咋的,又有賞,然后叫你貪墨了,去給我尋摸埋葬的風水寶地是吧?
不過從老吏目的話里也聽出來了,這次是朝廷直下的命令,還是不好推辭。
送走吏目,點火上燈,開始刻碑。
這特制的石胚子確實不簡單,陸言發現,這玩意相比普通的石碑,自帶一定的封印效果。
這使得他的工作異常順利。
刻完了,碑林圖現,墓主生平,啟。
“果然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