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在一瞬間完成了逆轉!
原本陸言一方兩人,拜火教一方強者無數;而現在,變成了二對一,陸言一方依舊兩人,而拜火教轉眼只剩下一名銀絲黑袍的副使了!
此刻,朱閑哪里還能看不出,這一切都是陸言的計劃,目的就是為了激怒拜火教眾人,促使對方一擁而上,最終完成一網打盡!
“現在,還是人多欺負人少么?”
陸言淡笑著,恢復了之前的沉穩,信手之間,名劍湛盧飛縱,就將化作冰雕的十余頭蛇將和三名黑袍人盡數斬殺。
一切也正如朱閑和對方所料,他表現出輕浮浪子的模樣,就是為了激怒敵人,方便用西山霽雪圖一網打盡。
畢竟若是突到對方近前施展西山霽雪圖,那樣不僅會遭受到攻擊,而且肯定會有人起警惕而退后防守下來,無法百分百做到全部斬殺。
而若是不激怒對方,想辦法讓敵人一擁而上,西山霽雪圖的冰凍威力就不能完美利用,也就失去了這件群控大殺器的意義。
原本陸言計劃是激怒對方全體從而一擊必殺,可如今看來,那名為首的銀絲黑袍副使果然是個狐貍,狡猾謹慎得很!
“不過結果還算不錯,對方只剩一人,不成威脅!”
陸言心中盤算,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大部分戰力包括威脅最大的十余頭大妖都被解決了,區區一個半步化神的副使彈指可滅。
“哼,你也別得意,就算我死了,圣教中人也會為我報仇的!”
對面,銀絲黑袍副使也只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驚恐,但很快就散去,目光重新變得冰冷,嘴角掛著冷笑,依舊仿佛在看一尊死人一般。
“嗯?”
陸言見狀,眉頭一皺,對方這表情既不像是視死如歸,也不像是臨死前的反撲,更像是勝券在握、計謀得逞的模樣。
“難不成對方還有蛇將?也不對呀,蛇將不足以讓她覺得勝券在握!”
他心中思索,就算對方還保留著蛇將或是黑袍人,但他也不懼,頂多是斬殺的過程中多費些手腳罷了,根本不會危及到生命。
“除非,拜火教還有別的底牌!”
想到這里,陸言雙眼瞇起,默默將湛盧飛劍召回,將西山霽雪圖也暫且收起,身體不由得緊繃起來。
但很快,他的猜測就得到了印證。
就在陸言和朱閑與這位銀絲黑袍副使對峙期間,只聽得轟然一聲,接著周圍便開始地動山搖,仿佛發生了地震一般。
“出什么事了?”
正在摸尸、收繳敵人戰利品的朱閑突然一驚,望向陸言。
“哈哈哈,這座宗城的守護者氐土傀將要來了,你們都得死!”
銀絲黑袍副使不知是被壓抑太久還是如何,竟然在這一刻狂笑起來,如癲如瘋,指著陸言繼續道:“一個化神初期巔峰,一個宗師巔峰,我杜拉能拽著你們一起死,不虧!”
“宗城守護者?還能活到現在不成?”
陸言心中一驚,隨后沉思起來。
對方死到臨頭,也不至于在這等事情上恐嚇他們,那么說的十有八九為真。
而既然這個宗城守護者真的存在,那就不可能是活人,反而極有概率是傀儡或者機關人偶一類的大型法寶!
“哼,什么宗門守護者不守護者,想拉著我們去死,那就請你先走一步,早些去見閻王吧!”
很快,陸言臉色有些難看,眼神發狠地望向銀絲黑袍人,顯然充滿了機關算盡卻依然被擺了一道的憤怒。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