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一個赤果身體的人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或許剛開始那么幾分鐘還能勉強撐住,但時間一長,必然凍僵,甚至凍死!
而他們的分魂也是一個道理,在圖卷之中就好比溫暖之地,而來到外界便是冰天雪地,不可久待,待久了恐有分魂消散之危!
“嗯,結束吧,一群螻蟻而已,彈指間就能滅掉,速度快些,本尊有些受不住這荒蠻之地的氣息了!”
一旁的紫發雷尊也點了點頭,面上雖然平淡,手中也反復把玩著一柄小錘,但不住顫抖的掌心卻已然說明了一切。
他的修為甚至不如釣圣老頭,而且也不是出身于此地的修士,適應力也不如釣圣,在這荒蠻之地的感受。
如果說釣圣是穿了一件褲衩站在冰天雪地之中,那他就是一絲不掛!
“唉,眾生啊,心性啊,還是那樣,沒有變!不過這才是為什么,這市井江湖一直吸引著本座啊哈哈哈!”
白發老者哈哈大笑,隨后手中釣竿微微一顫。
眾人在下方,原本氣息都很凝重,但只因一道動靜,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只見被吊線捆住,時不時還掙扎兩下的重明大圣,此時竟然面露痛苦之色,隨后就見那細線開始散發出乳白色的溫和光芒,而重明大圣的投影,也也在溫和的白光的催動下,一點點被分解開來。
“圣人本源!”
拜火教眾女身旁,那光頭白凈和尚突然一聲驚呼,眾人這才注意到,此時的吊線上,哪里還有重明大圣的身影,唯獨剩下一道縹緲之物罷了!
那縹緲之物,像是一朵拳頭大小的火紅云霞,看似是虛無之物,但卻被細長的吊線牢牢捆住,隨后被緩緩地提了上去,漸漸沒入雷海深處。
設立這個錦衣衛,由皇帝直接指揮,不受政府司法部門管轄。有一個官員叫錢宰。這哥們兒上朝啊,朱元璋就問,老錢啊,昨晚干嗎來了?錢宰說玩兒牌,紙牌,打拖拉機。跟誰玩兒了的?我們部里的老趙、老孫、老李一塊玩兒,所以結果呢?玩兒著玩兒著發現少了一張牌,玩兒不下去了。朱元璋微微一笑,從袖筒里摸出一張紙牌,這是不是你昨天丟的那張牌?錢宰一看嚇的,隆冬季節內衣都濕透了。那說明跟他玩兒牌那幫人里有一個人是誰?錦衣衛,特務。你要在后邊罵皇上兩句,這王八蛋,得,今天讓你血濺當場。寫《送東陽馬生序》的宋濂,吏部尚書,太子的老師。上朝時朱元璋問他你昨天晚上干嗎?喝酒來著,開家宴,喝酒。你都跟誰喝?你左邊坐著誰,右邊坐著誰,宋濂一一回答,朱元璋很高興,你沒騙我。笑著摸出一張圖,你看這是昨天你們的座次圖。是吧,你看這玩意兒,這特務到無孔不入的這個地步。所以錦衣衛好歹還是國家機構,錦衣衛都指揮使正三品,還是國家機構,只不過不受這個朝廷管轄,皇帝直接指揮。
明成祖的時候設立東廠,憲宗設立了西廠,武宗設立了內行廠,東廠西廠內行廠,由宦官統領。這可就更麻煩了,大臣一旦有事要犯在宦官的手里,那可就慘了。像唐太宗,魏征揪他衣服,抓他衣服,唐太宗說你干什么呀?你等著,我要宰了你這鄉巴佬。這個唐太宗對他進行什么?威脅。唐太宗已經都給自個兒氣成這樣了。但是他能殺魏征嗎?當然不能,朝廷律法在,你憑什么隨便殺大臣,他犯什么罪了?他抓你衣服,他犯哪條罪了?朝廷有律法在,不能隨便開殺戒,你隨便罵大臣也不行。你罵大臣,大臣就可以抗辯。你憑什么我罵啊?你哪畢業的?你念過學嗎你?你跟朱元璋說那個,哎喲,我就沒念過,我是流氓我怕誰?甭來這個。朱元璋在朝廷上設立廷杖,你這個跟皇上頂嘴,一言不合怎么著啊?拉著就打。
有個大臣也討厭,給皇上上一道折子,一萬七千字,你難道不知道皇上認不了那么多字?這么厚,拉下去一百板子!正打著呢,皇上看著折子,哎喲,這小子說得還有點兒道理,把他召回來,已經打爛了。你想那太監打你,可有報復你的機會了,往狠里打。當然你要有錢就另當別論,所以那時大臣上朝都身上揣著銀票子,一看自己要受刑,趕緊給錢。你要給錢的話,拿那空板子打你,那板子是空的,聽著倍兒響,啪啪啪,沒事兒,就讓你屁股有點兒淤血,然后你回家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