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偌大古老的后土宮,乃是后土魔神的祀民之國!
陸言聞言不禁眼球瞪得滾圓,有些難以置信。
這如此龐大,看似曾經盛極一時的超級宗門后土宮,竟然是一位祖魔神的祀民之國!
“不,這怎么可能是祀民之國,這不可能!”
聞言,陸言尚未開口說什么,但他身后的毗羅門和尚卻首先坐不住了,連忙失聲出口,那臉上的震驚之色,比陸言更甚!
作為出身于天竺佛國的頂尖大教,婆羅神教的高徒,毗羅門深知所謂的祀民,聽起來唬人,但實際上不過就是一幫信仰深厚的普通百姓罷了,其本質上依舊是平民百姓。
可后土宮,不說其建立者絕對是超凡大能,便是其中弟子甚至外勤人員也不會是普通人,說這樣一個超級遠古勢力是祀民之國,瘋了嗎?!
“怎么不可能?后土宮確實是祀民之國,而且算是祀民中的祀民,屬于末裔了!”
林瓊見到這和尚有些不識好歹,三番兩次質疑于他,不禁眉頭一皺似是有些不悅,但終歸沒有發作,而是繼續解釋了一句。
反觀毗羅門,聞言想要再次開口,但卻被敏銳地陸言一個眼色硬生生逼了回去,到嘴邊的話又咽回了肚子里。
林瓊顯然也是注意到了二人的這一番操作,見狀不禁冷笑:“道友倒是救了這小和尚一命,不然他要是再多說一句,恐怕小命便真的不保了!”
毗羅門聞言身形一顫,原本他還對陸言強行打斷他微微有些不滿,但如今那一絲不滿瞬間消散,更多的甚至是感激!
如今冷靜下來一思考,陸言的強行阻攔確實有道理,是他自己一時半會不知道怎么著,熱血上頭,這才想要刨根問底,據理力爭,差點要得罪大佬,險些丟掉小命!
“多謝陸施主了!”
陸言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了毗羅門真摯嚴肅的道謝聲傳音。
“沒什么。”
陸言隨意應了一聲,隨后便望向林瓊道:“你說這后土宮,乃是祀民中祀民,屬于末裔,那是不是意味著,后土魔神已經徹底消亡了?”
“我的意思是,連帶著魔神的祀民,一起徹徹底底消亡,連名號都難以保留的那種!”
“說不得不錯,就是這樣!”
林瓊哈哈一笑,隨后點點頭:“道友很聰明嘛,就是如此,后土宮覆滅之后,世上再無后土的祀民,這位祖魔神,從真正意義上來說,消亡了!”
“果然!”
陸言聞言眼神一凝,他一路走來看到的盡是頹廢衰敗之象,就猜測后土宮是因為某些原因覆滅了,而并非是搬遷一類。
這種覆滅,是連帶宗門和宗門上下的修士,一起消亡、毀滅!
“那么陸某想問問前輩,您又是如何知道后土魔神以及祀民之事的,按理來說,這些早已消亡了,從歷史上亡軼了,不是嗎?”
面對著陸言地發問,林瓊輕嘆一聲,緩緩道:“我不是說了嗎,名號是難以保留下來,而并非是沒有或者是無法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