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從事,袁公路想要害我,多虧沛相點醒,否則,必會中的你們的詭計。
現如今,你竟然還想來害我,難道當我不知嗎?”
見到呂布發火,韓胤嚇了一跳。
不管事情的結果如何,倒霉的可是自己。
“溫侯,你誤會了,陛下乃是念及溫侯戰功,想要永結聯盟,怎么可能是陳珪所說的那樣。”
呂布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呂奉先乃是武人,也不知你們的詭計,只要你能說服沛相,我呂奉先自然毫無怨言。”
“這……?”
聽聞此言,韓胤頓時吃了一驚。
呂布冷笑,“你不敢,必有詭計。”
韓胤已無退路,心一橫,咬牙說道,“溫侯,既然如此,那我們說定了。”
呂布大手一揮,“來人,請沛相過府一敘。”
韓胤來徐州的消息,早就傳入陳珪耳中。
這次他沒有想什么詭計,立刻讓人關閉大門,想要閉門謝客。
但可惜的是,大門剛關上不久,就有人趴在墻頭上大喊。
“沛相,溫侯有請。”
聽到這聲音,陳珪只感覺一股涼意涌上心頭,冷汗也隨之冒了出來。
陳珪雖然不想去,可是,士兵們就在門外等候,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來見呂布。
剛一進門,陳珪便看到站在一旁的韓胤,正一臉冷笑的看著自己,剛剛止住的冷汗,不由又冒了出來。
“沛相,上次多虧你諫言,呂某才能識破此計,逃過一劫。
可是,韓從事卻說你胡言亂語,所以找你前來當面對質。
讓韓從事知道,沛相也不是好哄騙的。”
雖然是10月份的天氣,天氣已經有些涼爽,但此刻陳珪卻是滿頭大汗。
韓胤等到呂布說完,立刻上前一步,毫不客氣的冷哼一聲。
“陳珪,枉你曾經還是我家陛下的朋友,但屢次壞陛下的好事,難道這是朋友所為嗎?”
此時陳珪真是有苦說不出。
如果韓胤沒在這里,他會將這件事情說個三天三夜,不帶重樣。
但現在韓胤就在一旁盯著,如果自己說錯了話,后果可不妙啊!
更重要的是,袁公路已經瘋了,連稱帝這種事情都敢做,還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來!
呂布見陳珪未答,感覺有些冷場,立刻大喝一聲。
“韓從事,你就不要狡辯了,沛相不與你爭辯,是因為不屑于和你爭辯。”
說到這里,呂布轉頭看著陳珪,滿臉笑意,語氣放緩,“沛相,呂某說的對不對呀?”
聽到呂布問話,陳珪嚇了一跳,連連擺手。
“溫侯,你誤會了,老夫有傷在身,精神有些不佳,才沒有說話。”
韓胤見陳珪一副緊張的模樣,膽氣頓生,厲聲大喝。
“陳珪,我來問你,我家陛下和溫侯親事,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此刻陳珪心里都是淚呀!
你們兩家結親,問呂布啊,問我做什么?
“陳珪,趕快回答我,答應還是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