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祿急忙擺了擺手,“王從事,可千萬不要亂說,末將什么也不知道啊!”
王楷見秦宜祿死活不承認,心中惱火,但又沒有證據,只能轉頭看著呂布。
呂布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
“秦宜祿,他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話嗎,原本我想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你不要。”
說到這里,呂布對著旁邊的侍衛揮了揮手,“拉下去,卡了吧!”
“什么?”
眼見呂布竟然如此干脆,屋內的眾人都驚呆了。
秦宜祿原以為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可以逃過一劫。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些話在呂布面前毫無作用。
費盡心思想出的辦法,立刻被一句“砍了”解決了。
“不!”
眼見士兵過來拉自己,秦宜祿臉色一變,拼命大叫。
“不行,你不能殺我!”
士兵怎么可能會聽他的話,直接抓住他的兩個胳膊,想要將他拖出去。
秦宜祿看著越來越近的門檻兒,知道自己被拖出去以后,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當下,也顧不了許多,秦宜祿顫聲大喊。
“你殺了我,對得起柔兒嗎?”
聽到這句話,呂布一愣,王楷見狀,心中暗嘆了一口氣,對著士兵大喝一聲。
“慢著!”
士兵聽到命令,才停住腳步,等著呂布的命令。
此時,屋內卻陷入了寂靜之中,只有秦宜祿大口的喘息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王楷眉頭緊皺,卻沒有去看呂布,只是低下頭默默的沉思。
呂布并沒有看秦宜祿,反而端起桌上的杯子,慢慢的喝了起來。
秦宜祿大口的喘息一口氣,突然掙脫士兵的手,轉身跑到呂布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著說道。
“溫侯,看在柔柔的份上,就放過未將這一次吧,末將發誓,再也不敢了。”
呂布卻恍若未聞,依然慢慢的品味著杯中的滋味。
王楷雖然很想勸解呂布,直接砍了秦宜祿的腦袋。
但是,他為人聰明,自然知道,這種話絕不能說出口。
誰知道這二人能不能走到一起?
萬一到了一起,一個枕邊風,就輪到自己倒霉了。
秦宜祿雙手拄地跪在地上,沒聽到呂布的回答,心里頓時慌亂起來。
“溫侯,末將只聽李固說有東西送到許都,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真的,我不騙你,李固很狡猾,怎么可能會把事情告訴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聽到秦宜祿這番話,呂布的眉頭突然動了動。
良久后,呂布抬起頭看著秦宜祿,沉聲問道。
“秦宜祿,如果我放過你這一次,你怎么向我保證,這件事情不會傳出去。”
聽聞此言,秦宜祿頓時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一根稻草,急忙說道。
“溫侯只要放過末將,末將愿在家閉門不出,永不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