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呂布從門外走了進來,“雷將軍,你放心,只要我們查出是何人所為,無論是誰,都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王楷忽然嘆了一口氣,“韓從事,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跑了,還是來遲的一步啊!”
韓胤想起在床下聽到的事情,怒吼一聲,“王從事,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誰派來的人!”
王楷大喜,“韓從事,你快說,是何人所為?”
韓胤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冷聲說道,“就是陳珪那個老東西派來的人?”
“不可能!”
呂布斷然拒絕,“沛相乃是徐州名流,怎么可能做如此下做之事,一定是你弄錯了。”
韓胤咬牙怒吼,“是我親耳所聽,怎么可能會錯?”
王楷皺了皺眉頭,“是不是這其中有什么誤會?”
韓胤忽然冷笑一聲,“有什么誤會,這番話,應該去問陳珪這個老東西吧?”
呂布擺了擺手,“大家不要說了,我派人去請沛相前來對質,一定會打消你們的誤會。”
沒多久,在家里睡得正香的陳珪,便被人請了過來。
王楷急忙上前問道,“沛相,你快解釋啊,這些刺客不是你派來的。”
“刺客?”陳珪一臉疑惑,“什么刺客,我怎么不知道?”
韓胤冷笑一聲,“陳珪,既然敢做,為什么不敢當?”
陳珪搖了搖頭,“韓從事,老夫不知道你說什么?”
呂布擺了擺手,“韓從事,沛相從來不撒謊,他只要說不是,就肯定不是,看來是你誤會了。”
韓胤想起剛才的危險,怒吼一聲,“陳珪,你敢不承認?”
陳珪再次搖頭,“老夫又沒有做過,為什么要承認?”
韓胤咬牙說道,“裝的倒挺像,但可惜啊,如果不是我聽到他們說話,還真的會被你騙過去。”
“說話?”
陳珪吃了一驚,“韓從事,他們說什么了?”
見到陳珪驚慌的模樣,韓胤立刻仰天大笑,“怎么樣,害怕了吧?”
陳珪正要回答,雷薄忽然冷笑一聲,“陳珪,廢話少說,我給你送去的信看了吧?”
聽聞此言,陳珪臉色一變,“雷將軍,信件倒是看過了,只不過,老夫身體不適,無法應允。”
雷薄嘿嘿冷笑,“就連我家主公的邀請,你也敢不答應嗎?”
陳珪急忙擺了擺手,強笑著說道,“雷將軍,不是不答應,而是身體有礙,實在沒辦法去啊。”
聽聞此言,王楷忽然感慨的嘆了一口氣,“還是年輕好啊,大公子的腿斷了,還能讓人抬著千里迢迢去許都,這股毅力,實在是讓人佩服。”
雷薄目光一亮,“陳珪,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好,我派人抬你去,這樣總沒有問題了吧?”
陳珪被嚇得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仿佛雷薄現在就要把他帶走一樣。
“雷將軍,老夫的身體真的不是,還請原諒,等到以后,老夫身體好了,一定去淮南一趟。”
雷薄搖了搖頭,轉頭對著呂布拱了拱手,“溫侯,我叫主公對陳珪才學仰望已久,所以想邀請過去攀談,希望你能應允。”
聽聞此言,呂布一拍手,笑著說道,“真沒想到,沛相竟然有如此名氣,實在讓人羨慕。
這等好事,本侯自然答應,也可以表示我們兩方的善意。”
聽到呂布的回答,陳珪一呆,猛然間反應過來,大吼一聲。
“不行,我不去淮南。”
呂布一臉疑惑不解,“沛相,袁公四世三公,家世顯赫,是多少人想見都見不到的人物。
現在袁公請你去淮南一敘,不知道羨慕多少人呢,他怎么能推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