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胤的話,雷薄先是一愣,隨即仰天狂笑。
陳登聽到雷薄的笑聲,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就在他心生疑惑的時候,便看到雷薄冷哼一聲,對著身后的士兵用力揮了揮手。
“全都給我抓起來,如果有人敢反抗,格殺勿論。”
陳登見勢不妙,想要跑,但他是坐著馬車來的,腿腳不方便,想跑又談何容易。
眼看著雷薄帶人沖過來,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忍不住拍著馬車,高聲大叫。
“快,快跑。”
馬車夫也不敢怠慢,急忙揚起鞭子,驅趕著馬車逃走。
雷薄見陳登要跑,立刻冷笑一聲,縱馬追了過來。
馬車夫嚇的渾身顫抖,不停地驅趕馬車逃走,但天太黑了,一個不留神,一個車轱轆落到了路下,馬車一斜,直接從路上摔倒了溝里。
等到陳登哀嚎著從馬車里爬出來的時候,雷薄已經一臉冷笑的等在外面。
“陳元龍,你還想往哪里跑?”
看著雷薄臉上的冷笑,陳登知道不好,但他更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立刻拱手。
“雷將軍,請放過在下一次,無論你要什么,在下都會給你。”
雷薄嘿嘿冷笑,“我就要你和我走。”
等到雷薄押著陳登回來的時候,戰局已經結束。
雷薄和韓胤怕出意外,也不敢休息了,直接帶著陳家父子,連夜趕往淮南。
……
韓胤和雷薄回到壽春,也顧不上休息,直接押著陳家父子來見袁術。
袁術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大為爽快,立刻召集眾人上殿。
陳家父子被雷薄帶到了墊上,陳珪臉色蒼白,默然不語。
陳登被人用軟榻抬著來到殿上,傷口再次扯開,已經疼的臉色扭曲。
韓胤上前拱手說道,“主公,陳家父子已經應邀前來。”
看著陳家父子悲慘的模樣,袁術只感覺無比解恨。
這就是和自己作對的下場!
陳珪顫顫巍巍,拱手說道,“老夫見過袁公。”
袁術擺了擺手,傲然說道,“本公二月登基,如果你們父子二人愿意輔佐于我,以前的種種事宜一筆勾銷。”
“不行!”
陳珪嚇的臉色一變,“袁公,老夫已經年邁,實在不能擔此大任,還請收回成命。”
袁術雙眼一瞪,“你不愿意?”
陳珪一呆,想起不愿意的后果,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如果不答應,恐怕沒什么好結果。
可是如果答應了,那可就是袁公路登基的幫兇。
等到天下群雄圍攻袁公路的時候,恐怕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想到這其中的難處,陳珪更是急得滿頭大汗,卻又不敢拒絕。
韓胤冷笑一聲,上前拱手說道,“主公,陳珪這老東西甚至和你作對,我看不用勸了,直接拉出去斬首,讓天下人看看,敢違抗命令的下場。”
陳珪頓時嚇得臉色鐵青,名士的風范再也裝不下去了,連連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