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苦笑著搖了搖頭,“爹爹,現在已經不是功勞的時候,我們沒有人去做這件事情,只能請曹孟德派人前來。”
陳珪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元龍,我也知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從徐州投奔了淮南,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如果不做一件大事情,絕對挽回不了我們的名聲。
如果我們請曹孟德派人前來,就算是成功了,恐怕我們的功勞也不多,甚至,如果曹孟德不提我們,都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所以,只要有一點辦法,也要借機挽回名聲才行。”
陳登皺了皺眉頭,“爹爹,名聲固然重要,可是成功更重要啊?”
陳珪忽然冷哼一聲,“元龍,我們成功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的名聲更好,官職更高嗎?
如果名聲依然很壞,官職也得不到太高的升遷,那我們的成功又有什么意義?”
說到這里,陳珪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陳登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元龍,你知不知道,我這次回徐州,為什么會受了這么多傷?”
陳登一愣,疑惑的問道,“不是雷將軍和韓從事的原因嗎?”
陳珪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元龍,這其中有他們的原因,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回徐州以后,受到了什么樣的待遇?”
陳登疑惑的問道,“什么待遇?”
陳珪咬了咬牙,突然怒吼一聲,“那些可惡的百姓,竟然用臭雞蛋和白菜葉子扔我,實屬可恨。
最可氣的是,他們竟然有人直接從地上撿起石頭來扔我,所以我的頭才受了那么多的傷,起了那么多的包,這都是那些可恨的百姓做的。”
聽聞此言,陳登下意識看著老爹的腦袋一眼,果然發現,還有很多大包沒有退下去。
陳登吃驚的問道,“爹爹,你回到徐州竟然受到這種待遇嗎?”
陳珪咬牙怒吼,“元龍,我們以前在徐州的時候,那些無知的百姓見到以后,紛紛行禮,各個語氣恭敬,哪有人敢用石頭扔我們的。
現在他們敢這么做,不就是因為我們投靠了淮南,名聲臭了嗎?
等到我們的事情成功以后,就是徐州的英雄,徹底挽回了我們的名聲。
到那時候,那些無知的百姓見到我們,才會心生景仰之心。”
聽到老跌了這一番話,陳登眉頭皺的更緊了,苦笑著說道,“爹爹,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實在找不到人呀?”
說到這里,陳登語氣停頓了一下,突然又說道,“如果我們讓家丁去做,有沒有可能成功的?”
陳珪點了點頭,“無論什么人去做,首先你要想的都是,他們能不能靠近那些糧食。
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他們想要去做,可是沒有機會靠近糧食,也是無濟于事。
所以一定要找一個能靠近糧食,卻又不被他們懷疑的人做這件事情,才有可能會成功!”
陳登苦笑著搖了搖頭,“有這么多條件,上哪里找這樣的人呢?”
陳珪皺眉說道,“如果讓我們的家丁去做,由我們帶領,他們倒是可以靠近那些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