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將帶來的袋子放到桌子上,笑著說道,“老爺請看。”
趁著陳珪打開盒子的時候,陳福又將盒子的妙用講了一遍。
陳珪聽得更是高興,笑著說道,“真沒想到,這件事情你做的如此漂亮,等一下重重有賞。”
陳福心中得意,拱了拱手,笑著說道,“老爺,這次來淮南,路上有閃失,所以請李池保護,希望老爺不要見怪。”
聽聞此言,陳珪皺了皺眉頭,“難道李池也知道這件事情?”
陳福急忙搖頭,“他不知道,他一直蒙在鼓里。”
陳珪擺了擺手,“你怎么讓他來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嗎?”
陳福臉色一變,正要說話,坐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陳登忽然開口說道,“爹爹,你不是一直擔心沒有人去做這件事情嗎?
既然李池來了,只要稍加利用,不就是我們很好的幫手嗎?”
說到這里,陳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老爹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更何況,就算爹爹可以去糧倉那里,也需要有人把點火裝置放好才行,李池布正好是最佳人選嗎?”
聽到陳登的這番話,陳珪擺了擺手,緩緩說道,“李池膽小怕事,不是能做大事的人,更何況上次的事情她已經很不滿了,這一次讓他幫我,恐怕他不肯答應啊!”
陳登微微一笑,“爹爹,只是一個區區的李池,難道還怕說服不了他嗎?
更何況,只要這件事情做成了,如果他忠心,我們也可以稍加提拔,大自然就會感激不盡,想要讓他替我們辦事,易如反掌。”
陳登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是,陳珪卻還是有些擔心,“萬一李池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陳登擺了擺手,冷笑一聲,“如果他敢不聽話,我們只要把這件事情,推到他的頭上,量他也不敢不聽話。”
陳珪沉思良久,點了點頭,轉頭看著陳福,低聲說道,“你現在就帶李池過來見我,我來詢問一番。”
沒多久,陳福帶著等候已久的李池,從門外走了進來。
剛一進門,李池面對著陳珪深深地做了一揖,語氣恭敬的說道。
“晚輩李池見過陳公。”
陳珪看到李池的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著擺了擺手,“李池,你知不知道這次讓你來淮南,有什么事情啊?”
聽到這句話,李池頓時大喜,急忙雙手將準備好的盒子放到桌子上,“能得到陳公的提拔,李池感激不盡,以后必定以陳公馬首是瞻,俯首聽命。”
陳珪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緩緩說道,“李池,你知不知道這盒子里的東西有什么用?”
李池一愣,隨即搖了搖頭,“不知道,請陳公明示。”
陳珪沒有回答李池的話,而是緩緩問道,“李池,我知道你想坐官,我現在問你,你是想做朝廷的官,還是淮南的官呢?”
李池心中疑惑,試探著問道,“陳公,你現在身在淮南,做的難道不是淮南的官嗎?”
陳珪搖了搖頭,冷哼一聲,“實話告訴你,老夫在這里做官,只是無奈之舉,總有一天,老夫要做朝廷的官。
李池,我來問你,你到底想做朝廷的官,還是淮南的官?”
李池愣了一下,急忙拱手,“晚輩愿意聽陳公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