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弘和陳珪站在窗戶門前,看著熊熊的火焰已經被驚呆了。
就在二人各懷心思的時候,一個黑不溜秋的人影跑了過來,帶著哭腔說道。
“楊從事,不好了,火燒的太大了,撲不滅了。”
楊弘一開始還沒看出這個人是誰,聽到聲音以后,立刻認出這個黑乎乎的人正是楊懷。
楊弘想起自己對楊懷的信任,心中的怒火猛然迸發而起,突然怒吼一聲,一腳將楊懷踹了個跟頭,破口大罵。
“混賬,枉我對你如此信任,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無用,真是可恨。”
陳珪急忙伸手拉住楊弘,“楊從事,請息怒,我們還是問問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再做決斷也不遲。”
楊弘惡狠狠地喘了幾口氣,大聲問道,“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平白無故的為什么會著火?”
楊懷從地上爬起身來,哽咽的說道,“楊從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原本一切好好的,誰知道突然間著火了。”
陳珪心中冷笑,試探著問道,“有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人?”
楊懷搖了搖頭,“今天除了你來之外,就是那些來領糧食的人,再也沒人來過了。”
楊弘一愣,轉過頭看著陳珪,疑惑的問道,“陳主事,今天你來過?”
陳珪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楊從事,今天下午我確實來過,只不過,是在吃完晚飯之后來的。”
說到這里,陳珪再度嘆了一口氣,“早知道會有人來放火,我就晚一些再走,說不定能遇到,也就沒有今天的禍事了。”
聽到陳珪的回答,楊弘點了點頭,“原來陳主事是中午來的,時間相差得太遠了。”
楊懷哭喪著臉說道,“可是下午除了陳主事來過之外,再也沒有人來過呀?”
楊弘疑惑的瞪著眼睛,忽然開口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天氣太熱,這些糧食自己燒起來的呢?”
陳珪一愣,隨即苦笑著擺了擺手,“楊從事,現在只是二月,天氣怎么會熱,還是想想別的可能吧?”
楊弘嘆了一口氣,“可是除了這種可能,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可能了?”
陳珪忽然開口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那些看守的士兵坐著呢?”
聽聞此言,楊弘目光一亮,突然大聲說到,“對,就是他們,他們是許都的探子,就是為了要燒掉我們的糧食,好阻止我們修建摘星樓。”
楊懷聽到二人的話后,心中頓時大喜,“對,就是許都的探子,一定是他們做的?”
陳珪聽了二人的話后,心中暗笑,攤了攤手,“可是現在許都的探子去哪里了?”
楊懷急忙說道,“他們放了火以后,便立刻逃走了。”
陳珪點了點頭,嘆息著說道,“許都的探子太狡猾了,隱藏的這么深,我們妨背的這么嚴密,想不到還是讓他們得手了。”
大火一直燒了一夜,才漸漸的熄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