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見爹爹要走,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說道,“爹爹,你可一定要回來啊!”
聽到這句話,陳珪吃了一驚,臉上的表情也僵在了臉上,強笑著問道,“元龍,難道你擔心爹爹不回來了嗎?”
陳登看到爹爹臉上尷尬的表情,心中越發肯定自己猜的沒錯,急忙說道,“爹爹,我讓你回來,是因為還有大事要做?”
陳珪一愣,疑惑的問道,“元龍,我們已經放火燒了袁術的糧食,還有什么大事要做?”
說到這里,陳珪語氣停頓了一下,又故作輕松的說道,“元龍,你不會是擔心爹不回來了吧?”
說到這里,陳珪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陳登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爹爹,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等到爹爹回來以后,還有更大的好處等著我呢,所以,才催促爹爹早一點回來,千萬不要誤事。”
聽聞此言,陳珪有些奇怪,疑惑的問道,“元龍,是什么事情,說的這么嚴重?”
陳登笑著說道,“爹爹,我們已經燒了淮南的糧食,接下來,只需要等待朝廷的大軍到來,就可以輕松滅掉袁術。
到時候,我們憑借現在的功勞,一定可以受到朝廷的封賞,很有可能會去許都任職。
爹爹,你說是不是啊?”
陳珪想起即將得到的好處,忍不住笑了起來,“元龍,你說的沒錯,如果我們沒有燒掉淮南的糧食,曹孟德想要戰勝袁術,恐怕沒那么容易。
所以我們這次立的功勞,一定能讓我們獲得足夠的好處,肯定能在朝廷中任一高職,說不定你我父子都能成為九卿之一,也說不定。”
陳登點了點頭,“爹爹說的是,憑借我們的功勞,確實很有可能會得到封賞。”
說到這里,陳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爹爹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是現在朝廷的情況,爹爹也很清楚,在許都,真正掌權的人并不是天子,而是曹孟德。”
陳珪點了點頭,“沒錯,但那又如何,我們只要在朝廷任職,就算曹孟德也會給我們幾分面子。”
陳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爹爹,在朝廷任職雖然很好,但是和有些人相比,卻又差了很多。
當年黃巾動亂的時候,劉焉便辭去朝廷的官職,毅然去益州,經過一番打拼之后,益州已經是劉焉父子的天下。
可以說,當地的人只知道劉焉父子,而不知道天子。
是何等的風光,真是讓人羨慕啊!”
聽到這番話,陳珪眼神中也滿是羨慕,嘆息著說道,“劉公是果斷,如果不是莫大的毅力,怎么會舍棄朝廷的官職,真是讓人敬佩。”
陳登微微一笑,“劉公雖然讓人敬佩,但也不過是占了一州之地。
現在,爹爹就有這個機會,也能如同劉公一般占據一州之地,甚至比劉公還要強上百倍,不知爹爹可愿意爭取?”
聽聞此言,陳珪目光一亮,他知道兒子計謀多端,只要說出這句話,必然有幾分道理,急忙問道,“元龍,你快說說,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