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不要多想了,爹爹盡快就會回來,爹爹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吃藥,一定要養好身體。”
陳登正要說話,忽然目光一亮,口中喃喃說道,“吃藥!”
陳珪不解,疑惑的問道,“元龍,難道這段時間你沒吃藥嗎?”
陳登也不回答,只是在那里低頭思索,良久后,忽然一拍手,笑著說道,“爹爹,有辦法了!”
聽聞此言,陳珪一愣,疑惑的問道,“元龍,你想到什么辦法了?”
陳登微笑著說道,“爹爹,就是吃藥啊!”
“吃藥?”陳珪疑惑的看著兒子,“我知道吃藥,吃藥怎么了?”
陳登忽然冷笑一聲,“雷薄不是想要和爹爹去荊州嗎,那好,我們就給他吃藥,一切的事情就全都解決了。
不但可以輕易的解決我們的難題,對我們的計劃反而更加有利。”
聽兒子說的這么好,陳珪也頓時來了興致,笑著問道,“元龍,你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登微微一笑,緩緩說道,“爹爹,你剛才說,如果沒有雷薄,就算帶領許都的兵馬來到這里,袁公路也不會放他們進來,對不對?”
陳珪疑惑的點了點頭,“沒錯呀,袁公路沒看到雷薄,一定會心中起疑,怎么會放我們進來呢?”
陳登點了點頭,冷笑一聲,“爹爹,我知道有一種藥,只要人吃了,立刻會昏迷不醒,就算是醒過來,也基本上不認識人了。
再去荊州的路上,爹爹只要把這種藥給雷薄吃下去,到時候,雷薄昏迷,然后爹爹就可以等到許都來人,將所有人全部除掉。
到那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換成了許多的人,只有昏迷不醒的雷薄,依然帶在身邊。
等到許都的大軍一起來到淮南,到時候,袁公路也能看到雷薄,自然不會起疑心,當然就會放許都的兵馬進城了。
到那時候,只要打開城門,憑借許都兵馬的勇猛,一定可以輕易的占領淮南。
爹爹,你說這是不是會對我們更有利呢?”
聽到這番話,陳珪目光一亮,笑著點了點頭,“好,我兒果然聰明,如此復雜的事情,竟然輕易的解決了,哈哈!”
看到老爹滿意的仰天大笑,陳登心中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知道度過了眼前的難關。
只要老爹答應回來,大家自然就有了保證。
陳登笑著說道,“爹爹,這件事情重要的有兩件事,第一就是藥物的問題,第二,就是要盡快把這個消息告訴許都的人,讓他們發兵來救你。”
聽到這里,陳珪忽然皺了皺眉頭,“元龍,這種藥我怎么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嗎?”
陳登微笑著點了點頭,“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這種藥,只是數量不多,只有一顆而已。”
聽到兒子的回答,陳珪心中一動,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元龍,好好的,為什么要想辦法去找這種藥呢?”
陳登急忙擺手,“爹爹,只是恰巧遇到了,所以花錢買了下來,并不是故意去尋找的。”
看著兒子急于辯解,陳珪不但沒有放松心情,心中反而更加懷疑了。
兒子為什么要找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