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陳珪,你能騙得了陛下,可是騙不了我老雷,說吧,你想做什么?”
陳珪被雷薄說的有些尷尬,急忙擺了擺手,舉著手里的酒壇子,“雷將軍你誤會了,老夫知道以前得罪過你,所以才拿來酒,想要向你賠罪,希望你能原諒老夫。”
雷薄冷哼一聲,“你派人刺殺我和韓從事,難道只是一壇酒,就能算了嗎?”
陳珪急忙擺手,“雷將軍,這件事情真的是誤會,我也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情,如果你不介意,不如我們二人邊喝邊談?”
說完話后,陳珪立刻打開酒壇子上的泥封,一股濃郁的酒香飄散在空氣之中。
軍中的將士哪有不喜歡飲酒的,聞著如此香醇的味道,雷薄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看著陳珪手中的酒壇子,點了點頭。
“那你就坐下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么花樣來?”
看著雷薄和眾將士垂涎欲滴的模樣,陳珪心中冷笑。
如此貴重的酒,如果不是想要接近你們,你們這輩子恐怕都喝不上。
坐在雷薄旁邊的一名士兵看到陳珪走過來,立刻識相地站起身來坐到一邊去了。
陳珪坐到雷薄身邊,早有家丁拿著準備好的碗,為二人倒酒。
陳珪接過家丁手中的酒碗,笑著遞給雷薄,“雷將軍,讓我們先飲了這一碗酒,再談好不好?”
雷薄聞著酒香,早已經忍耐不住了,裝模作樣的冷哼一聲,結果酒碗迫不及待的一口喝下去了。
陳珪有些鄙夷的看著雷薄迫不及待的樣子,心中更是冷笑不已。
一個蠢貨而已,還想和老夫斗,簡直是做夢!
“來人,快給雷將軍滿上。”
雷薄也是喝出了感覺,一連喝了兩碗酒,這才舒坦得長舒了一口氣,放下酒碗,打了個酒嗝,冷冷的說道。
“陳珪,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陳珪嘆了一口氣,“雷將軍,你一直以為是我在害你,但是你想想,我為什么要害你?”
雷薄冷哼一聲,“為什么要害我,你心里比誰都清楚,非要我說出來嗎?”
陳珪搖了搖頭,“雷將軍,我沒有理由害你,你想想看,嫁女兒的事呂布,和老夫有什么關系?
既然沒關系,又怎么會鬧到我去刺殺你的地步?”
雷薄冷笑一聲,又喝了一大口酒,“這就是你的解釋?”
陳珪嘆了一口氣,“以后你我都在陛下的手下做事,所以我才想和你解釋清楚,讓你知道老夫并不是真正害你的人。”
雷薄轉過頭看著陳珪,皺眉問道,“如果你不是真正想害我的人,那你告訴我是誰?”
“呂布!”陳珪冷笑一聲,“雷將軍,老夫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這件事情必定是呂布所作無疑。”
雷薄皺了皺眉頭,“呂布為什么要這么做?”
陳珪嘆了一口氣,“因為呂布并不想把女兒嫁給太子殿下。”
聽聞此言,雷薄冷哼一聲,“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