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
陳珪看到雷薄竟然將下了藥的酒喝的一滴不剩,心中頓時大喜,暗叫一聲順利。
雷薄卻毫不知情,依然喝得痛快淋漓。
這頓酒一直喝了很晚,陳珪這才告辭離去。
這種藥丸雖然可以讓人昏迷,但它的珍貴之處,卻在于不會當時就會昏迷,而是要過兩個時辰以后,藥效才會發作,到那時候,雷薄才會陷入昏迷,就算等他醒了,也不會再認識人,也就是俗稱的傻子。
第二天,陳珪早早的起床,坐在帳篷里等候。
沒多久,帳篷外突然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很快,一名士兵掀開帳篷的門簾,語氣有些驚慌的說道,“不好了,雷將軍睡不醒了。”
聽到士兵的話,陳珪心中暗喜,知道藥效已經發作,但臉上卻裝作一副急切的樣子,“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睡不醒?”
士兵急匆匆地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又沒辦法,所以來這里請示一下,該怎么辦?”
陳珪點了點頭,“好了,我現在就陪你們過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行人來到了雷薄的帳篷前,還沒進去,陳珪便聽到帳篷里傳來不斷的喊叫聲。
“將軍,你快醒醒!”
“將軍,該啟程了,你快醒醒啊!”
正在呼喊的士兵看到陳珪走進來,急忙說道,“陳公來了,真是太好了,你快看看,雷將軍是怎么了,為什么聽不見我們說話?”
陳珪裝作一臉關切,“是不是昨天喝酒太多了,到現在酒意還沒有過去?”
“不知道,也許是這么回事,快想想辦法呀!”
陳珪上前看了看,果然,雷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但是卻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證明他活著。
陳珪上前看了看,皺了皺眉頭,“看來雷將軍是酒喝多了,所以才沒有醒。”
士兵急切的問道,“那該怎么辦?”
陳珪裝模作樣的想了想,“現在時間緊迫,陛下等著我們借的糧食回,我們絕對不能耽誤時間。”
說到這里,陳珪轉過頭看著眾人,“趕快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啟程,至于雷將軍,找幾個人抬著他,他醒了再說。”
眾人也沒什么辦法,只能按著陳珪的指示,將帳篷拆除,抬著雷薄繼續朝著荊州的方向而去。
陳珪騎在馬上,看著昏迷不醒的雷薄,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你一起來,老夫我還用得著費這么大功夫嗎?
按照現在行軍的速度,到了晚上,應該就可以和許都來的兵馬匯合。
當然了,這一隊兵馬,并不是主力,而是曹洪和李典帶的先鋒,也就是準備冒充的人。
而此地是汝南地界,遠處群山密嶺連綿起伏,就在這座群山之中,隱藏了無數的黃巾余孽。
“報告大當家的,一大隊的商隊從官道上趕過來。”
住在主位上的大當家,抬起頭,一張剛毅的臉,便出現在眾人面前,正式呂布派往汝南的高順。
高順還沒說話,坐在下首的一個高大的黑臉漢子,猛地站起身來,憨聲憨氣的說道,“大當家的,這么久也不下山,實在是悶壞了,不如讓小弟下山去看看,你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