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夏侯淵頓時呆住了。
他也想趕到以后,先和曹洪,李典聯系上,再做決斷。
可是,敵人的兵馬已經先趕到了,如果自己再派人去聯系,就算淮南沒有懷疑這件事情,看到自己派去的人,恐怕也會懷疑。
該怎么辦?
沒多久,夏侯淵的額頭上便冒出了冷汗,心中卻依然在苦苦思索,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題?
副將韓浩見夏侯淵愁眉苦臉的模樣,忍不住開口說道,“夏侯將軍,難道你有煩心事?”
夏侯淵苦笑著將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最后說道,“如果不能和他們取得聯系,我們很難確定淮南方向的情況。”
聽到夏侯淵的擔心,韓浩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苦笑著說道,“這件事情確實不好解決。”
夏侯淵皺了皺眉頭,“如果實在沒辦法,就派人偷偷的潛入,和他們取得聯系,再做決斷。”
韓浩苦笑的搖了搖頭,“聽探子說,淮南方向派出上百名騎兵隊伍,已經和糧食隊伍匯合,有這么多人在隊伍之中,我們的人想要偷偷的進入,恐怕是不可能。”
聽聞此言,夏侯淵苦笑的攤了攤手,“韓將軍,我正是頭疼這件事情,所以才沒辦法解決呀。”
韓浩思索良久,忽然開口說道,“夏侯將軍,不如我們直接出兵擊退淮南派出來的兵馬,你看如何?”
“不行!”
夏侯淵吃了一驚,急忙擺了擺手,“韓將軍,萬萬不可,如果我們去攻擊淮南來的兵馬,豈不是讓他們看出來,我們在保護糧食部隊嗎?
到時候,就算他們不想懷疑都不可能了,那豈不是壞了主攻大事?”
聽聞此言,韓浩搖搖頭,笑著說道,“夏侯將軍,你只是主攻的前鋒部隊,在前進的路上,恰好遇到了淮南的兵馬,你們雙方打一仗,難道真的會引得別人懷疑嗎?”
聽到韓浩的這番話,夏侯淵渾身一震,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心中卻在快速的思索韓浩剛才所說的話。
如果自己是無意中遇到淮南的兵馬,雙方本來就是敵對關系,就算打一場也確實很正常。
韓浩見夏侯淵沒說話,繼續說道,“夏侯將軍,你所憂慮的是沒辦法和曹將軍聯系上,但只要我們擊退了淮南派出來的兵馬,其實我們有沒有聯系上,已經不重要了,你說對不對?”
聽到這句話,夏侯淵目光一亮,這才恍然,糾結了半天,竟然是無用的問題。
想到這里,夏侯淵重重的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好,韓將軍,這次就聽你的,你現在就回去整頓兵馬,我們連夜趕路,爭取早一點擊退淮南的兵馬。”
聽聞此言,韓浩一愣,試探著說道,“夏侯將軍,這有些不妥吧?”
夏侯淵皺了皺眉頭,“韓將軍,此言何意,有何不妥?”
韓浩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我軍昨天晚上已經趕了一夜的路,如果今晚還要趕路,就算追上了淮南的兵馬,恐怕也已經人困馬乏,無力再戰了。”
說到這里,韓浩拱了拱手,“希望夏侯將軍能讓將士們休息一晚,哪怕是半晚,別人恢復一些體力啊,等遇到敵人,也有可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