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笑著問道,“曹司空,你的意思是說,采納我家主人的計策?”
曹操沉吟片刻,隨即擺了擺手,“楊福,你趕了這么遠的路,也被卷了,先下去休息,等一下我給你回信。”
楊福知道此事重大,曹操一定會找人商量,急忙拱了拱手,慢慢的退了出去。
等到楊福離開,曹操立刻命人找來眾人議事。
等到眾人趕過來,曹操也沒有多余的言語,直接將剛才楊福所說的話說了一遍。
“諸位,你們看此事是真是假?”
“不可能。”
曹純第一個站出來,咬牙大叫,“我手下的探子明明看見了陳珪,怎么可能會有甲,而且,子廉也派人過來說過此事,讓我們按原計劃進行,怎么可能會有假,我看,楊弘所說的才是假才對!”
夏侯淵眉頭緊皺,緩緩說道,“據探子說,那人還帶來了子廉的印章,應該不會有假呀,要不然,怎么可能會有印章呢?”
呂虔忽然開口說道,“夏侯將軍,如果曹將軍落在敵人的手里,只是一枚印章,應該輕而易舉吧。”
聽聞此言,夏侯淵臉色一變,“難道,他們都已經被敵人抓住了?”
呂虔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夏侯將軍,曹將軍雖然勇猛,可是畢竟只有500人,你可別忘了,前去接應的淮南兵馬可是有2000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恐怕曹將軍等人危險的,說不定,已經落到了敵人手中,至于這枚印章,很有可能是在那個時候落到敵人的手里,現在拿出來騙我們。”
曹純頓時吃了一驚,“難道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那只輜重隊伍,真的已經不是我們的兵馬了嗎?”
呂虔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曹將軍,恐怕真的是這樣。”
說到這里,呂虔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也不等曹純回答,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剛才主公也說了,袁公路已經在淮南設下了陷阱,等著我們的到來,我想他們現在之所以還在用輜重隊伍迷惑我們,很有可能是想把我們引到南城門,從而將我們一舉消滅。”
夏侯淵臉色一變,“那這樣說了,我君豈不是危險了。”
呂虔擺了擺手,“如果我們不知道此事,當然會很危險,說不定真的會如同楊弘所說,最后落得全軍覆沒的下場。
不過,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那自然沒什么危險了。
更何況,楊弘已經獻了一計,可以聯合我們破城,這樣一來,我們的糧食計劃雖然失敗了,可是有了楊弘為我們打開東城門,計劃依然可以進行。”
曹純突然開口說道,“可是,如果楊弘是在騙我們,他們真正設置陷阱的地方是東城門,那我們聽了他的話,豈不是會敗得更慘。”
聽到這句話,夏侯淵點了點頭,“是啊,按理說,袁公路想要處置楊弘,早就應該派人把他抓起來了,還怎么可能放任他自由自在的給我們送信,這有些反常啊?”
曹純目光一亮,連連點頭,“對呀,就是這個道理,楊弘在袁公路受到重用,他沒有理由來投靠我們呀,我懷疑,這件事情完全是假的,都是楊弘捏造出來的,就是想要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