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感覺程昱和夏侯淵說的很有道理的時候,忽然聽到呂虔開口說道。
“這種解釋雖然很有道理,可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你們應該也要想一想,否則如果變成事實,后悔可就來不及了。”
聽聞此言,夏侯淵吃了一驚,“難道還有什么事情沒想到嗎?”
呂虔點了點頭,“按照你們剛才所說,楊弘害怕被袁公路處置,所以才來投靠我們,并且給我們出了一個破城的計劃。
可是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我們按照他的計劃趕到東城門,必敗無疑。”
夏侯淵擺了擺手,“怎么可能呢,難道楊弘不怕被袁公路處置嗎?”
呂虔忽然冷笑一聲,“楊弘想要免于袁公路的責罰,其實有兩種辦法。
第一種,就是你們剛才所說的那樣,前來投靠主公,并且獻上破城之際,來撈取更多的好處。
可是你們別忘了,還有第二種可能,可以免除袁公路的責罰。”
說到這里,呂虔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也不等眾人回答,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如果,楊弘沒有選擇來投靠主公,而是選擇投靠袁公路,也可以免除責罰。”
聽聞此言,曹純大笑著擺了擺手,“這怎么可能,楊弘原本就是袁公路的臣子,難道他還能第二次投靠嗎?”
眾人聽到這句話,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是啊,除非楊弘會分身,要不然,怎么可能第二次投靠?”
呂虔一臉肅然,擺了擺手,緩緩說道,“諸位,你們想錯了,很有可能。”
曹純見呂虔不像是開玩笑,收起笑容,疑惑的問道,“難道真的可以第二次投靠?”
呂虔點了點頭,“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袁公路準備處置楊弘,而且他自己也知道會被袁公路處置,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他選擇了第二次投靠。
那具體該怎么做呢,很簡單,那就是幫助袁公路擊敗我們,到時候自然會免于責罰。
可是想要擊敗我們,也沒那么容易,所以,楊弘便想出了這個計劃,主動拆穿第一個南城門的計劃,而是假裝投靠我們,獻上了東城門的計劃。
如果計劃成功,楊弘也就立了大功,到時候,袁公路不但不會責罰他,還會重賞他。
楊弘現在已經是淮南的重臣,如果再得到袁公路的重賞,以后能成為淮南第一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反過來想想,如果楊弘選擇投靠我們,他能獲得這么高的地位嗎?
所以說,我們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否則,很有可能會上了楊弘的當,到時可就后悔莫及了。”
眾人聽到呂虔的這一番解釋,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眼中滿是震驚。
夏侯淵苦笑著說道,“快來,我們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如果楊弘采用了這個辦法,他能得到的好處,確實比投靠我們得到的更多。”
曹純點了點頭,“是啊,楊弘如果來投靠我們,就算得到主公的重用,也絕對達不到他今天的地位。
如果留在淮南,而且這一次是他的計策,那么,他以后能得到的好處,將遠遠的超過來投靠我們得到的好處,這一點確實是事實,我們不能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