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虛不打算留他們,要是留下來,自己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見李虛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他們也不再堅持,離開太虛書院。
李虛也松了一口氣。
“我果然還是不擅長這種社交活動,以后但凡來我這里的統統拒絕。”
走回去。
并沒有看到妲婍和安知魚洗碗,進飯廳一看,發現妲婍正把一雙筷子插在飯上面。
“你這樣不吉利,別把筷子插飯上面。”李虛道。
“我這是在上墳。”妲婍道。
李虛不說話,算是明白了妲婍為何將筷子插在的飯上面,要是書院的三位女子留下來,她和安知魚怕是真的要給自己上香了。
他將插在飯上面的筷子去下,端起飯碗道:“都吃飯吧,我還沒有吃飽呢。”
“我也是。”安知魚道,有外人在,不敢吃太多,現在都是自己人,倒是不需要注意形象,她端起酒杯,望向妲婍,道:
“干杯。”
“干杯。”她們喝了一小杯。
李虛無奈搖搖頭,吃飯。
“砰!”
“干杯。”兩個女孩子再來一杯。
“你們……真的……”李虛突然臉色變化,“誰叫你們喝酒的?”
剛才還真的沒有注意,等他發現的時候,她們已經喝了兩杯,酒還是從自己的酒葫蘆里面倒出來的。
酒葫蘆里面的度數很高的。
還記得她們第一次喝酒時候,一杯倒,不省人事。
現在喝了兩杯。
李虛一陣頭大,連忙將自己的酒葫蘆塞上,一臉認真道:“你們以后別碰我的酒,聽到了沒有?”
“嗯。”
兩人喝得面色發燙,迷迷糊糊點頭,可是手卻探向空酒杯。
兩個女孩子紛紛舉起酒杯,望向李虛,道:“干杯。”
“我干了,你隨意。”
她們抬頭,想喝酒。
可是倒了很久,就是沒有酒。
她們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酒杯。
“里面有酒啊,怎么倒不出來?”
“真是奇了怪。”
里面有個屁的酒。
空的酒杯,哪來的酒?
碰!
安知魚不小心碰到了一只碗,眼看碗就要掉下來,李虛眼疾手快,將碗給抓住。
碰。
妲婍不小心碰到了一雙疊。
剛剛接住,就看到安知魚將一只酒杯往她自己的嘴巴里面塞。
她一直喃喃著怎么沒有酒。
“這東西不能吃。”李虛干將捏著她的嘴巴,將酒杯摳出來。
連忙將桌面上的飯菜統統收起來,放到廚房,洗碗的事情明日再說。
匆匆跑回來,發現妲婍和安知魚彎著腰,撅起臀部,正在咬那張圓桌。
“肉肉。”
妲婍咬了咬,卻咬出了一嘴的木屑。
“噗噗噗……”
嘴巴開始吐木屑。
安知魚同意如此。
“妲婍啊,這肉有點老啊,是不是煮太久了。”安知魚道,這肉也太硬了吧,都咬不動。
她不像妲婍,有尖尖的牙齒,她則是咬不動。
“應該是吧,別浪費,把它吃掉。”妲婍又開始用力咬。
李虛無奈扶著額頭。
完犢子。
真的醉了。
今晚怕是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