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妲婍仰著頭,開始咕嚕咕嚕吹泡。
李虛就怕她把水吃了。
“不能吃,快吐掉。”
她咕嚕咕嚕吹了幾下,最終才慢慢地將小嘴巴中的水吐掉,李虛松了一口氣。
將水杯給放回原位,緊接著取出毛巾,將毛巾打濕,擰干。
“把臉伸出來。”李虛道。
兩個人同時將脖子伸長。
李虛幫她們洗臉,輕輕地將臉上的酒氣和汗水擦干凈,剛剛擦干凈,她們又把腦子縮回去。
李虛看著她們的這種操作,不免覺得有些令人窒息。
這是怎么回事?突然有種養女兒的感覺。
李虛不免有些苦笑。
將毛巾沖水洗干凈,掛起來,將蹲著的她們拉起來,道:“洗漱完畢,別再吐了,我送你們回去睡覺。”
想將她們拉起來,可是她們蹲著一動不動,好像是盯著水槽發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妲婍,知魚,都起來了,睡覺去。”李虛拍拍她們的臉,可是她們兩個都沒有反應,眼睛無神,盯著水槽發呆。
李虛硬將她們拉起來。
她們身體發軟,好像都站不穩,很快又蹲到地面。
李虛只好再次出手,摟著她們的腰肢,想將她們各自的房間,可是她們掛在自己身上,死死抱著自己不愿意松開。
不管是妲婍,還是安知魚,同樣如此。
“別丟下我。”安知魚哭了,牢牢抱著李虛哭起來,也不知道他在哭什么。
“師尊,我們去睡覺覺。”妲婍摟著自己,半瞇著眼睛,顯然神志不清。
李虛不知所措。
酒品太差。
以后別碰酒。
李虛將她們松開,可是她們都掛在李虛身上,不愿意下來。
李虛無奈,望了望天色,打開自己的房間,關門,今晚就將就一下吧,委屈自己跟她們一起睡。
為師真是操碎了心啊。
他不免感慨。
“師父。”妲婍不再掛在李虛的身上,拉著李虛到臥榻邊,將被子掀開,指了指道:“快進去幫我暖床。”
李虛無語。
暖床是這樣子的嗎?
“快進去啊,愣著干嘛。”妲婍指著被窩道。
她發現李虛還是紋絲不動,妲婍用力狠狠一推,將李虛推到在臥榻中。
安知魚還在掛在李虛的身上。
這這時候,妲婍好像是發現了什么,她爬上床,兩只手將自己的眼睛撐開,輕聲道:“知魚姐姐你怎么在這里?”
安知魚沒有說話,現在她整個人都是懵的,死死地抱著李虛的胳膊。
“你松開我師父。”妲婍上去扒拉安知魚,想讓她松開李虛,可是她抱得很緊。
“成什么樣子?”
“松手啊。”妲婍抱著安知魚的腰,想將她拖出來,道:“男女授受不親,小色女,你懂不懂,趕緊松開我師父。”
“別鬧,睡覺。”安知魚將妲婍推開。
安知魚不斷搖晃著腦袋,顯然她自己也是喝蒙了,這時候做出的任何動作都只是本能,她自己也迷糊著呢。
她們都是一杯倒。
剛才還喝了兩杯,顯然酒勁更大。
“別推我。”妲婍抱著安知魚的腰肢,想將她拖出來,道:“你有自己的房間,你去自己的房間睡。”
“我不去。”安知魚道。
“小色女,趕緊起來。”妲婍道。
“不起。”
“不起來我打死你。”
“打死也不起。”安知魚抱著李虛的胳膊,靠在李虛的身上睡覺,這味道真好聞,聞著感覺睡眠質量都好了很多。
“啪!”
安知魚突然感覺自己的后背有什么東西重重壓著自己,原來還是妲婍,她靠在自己身上,雙手抱著她。
顯然是醉倒了,但是嘴巴還是喃喃著開口道:“師父是我的。”
“重死了。”安知魚她推開。
“師父我的。”妲婍再次強調。
“我的。”安知魚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