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過頭那種。
兩個人躲在被窩里面。
安知魚望著妲婍。
妲婍望著她。
相視一笑,笑容如同綻放的花骨朵兒,綻放得特別燦爛。
“你笑個屁。”安知魚無語,一點她的額頭,道:“害得我白擔心你,賠錢。”
“沒錢,要不我以身相許。”妲婍眨著大眼睛,抱了抱安知魚的胳膊,一臉撒嬌的樣子。
“不要,給我學兩聲狗叫,我就原諒你。”安知魚覺得要把自己的架子端起來。
“嗷嗚嗷嗚……”
“你會不會啊,狗叫的聲音是汪汪汪……”安知魚示范了兩聲。
“嗷嗚嗷嗚。”
“傻乎乎的。”
安知魚一掐她肉肉的臉,輕聲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這么早就和李虛睡覺了,幸好他不是那種吃了就不管你的人,否則有你哭。”
她打算口頭教訓妲婍。
妲婍甩鍋:“還不是你帶壞我,讓我看什么破爛書,特別是《我師父變成了我哥哥后來成了我夫君》,看了后我情不自禁就想睡他。”
安知魚掐著妲婍的耳朵,道:“怪我了,你看我看那么多,我怎么沒事,明明是你自己的控制力太弱了。”
實際上,要不是她不想放棄天生近道,早就睡了李虛。
但是,妲婍不知道,她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
嘖嘖。
妲婍不說話,望著安知魚,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聽說國師傳了你女兒國天生近的秘訣,你肯定是因為這個才……”
“肯定不是,是我控制力強。”
“呵呵,不想戳破你。”
安知魚突然道:“對,你就被戳破了。”
妲婍愣住,“你果然是個小色女。”
“什么呢,你一直說別人是小色女,你明明自己才是,我懷疑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絕對睡一張床。”安知魚道。
“怎么可能,我說過,我要戒色,自那以后,我就沒有碰過他。”
“你們就試了一次。”
“對,億次。”妲婍道。
“信你個鬼。”安知魚撓妲婍的腋窩,弄得她嘻嘻笑。
妲婍也撓她。
兩個人在床上玩得嘻嘻哈哈。
……
次日,李虛醒來,發現妲婍和安知魚總是說悄悄話,去哪都拉著手,突然有種感覺,她們的關系變好了。
好得詭異。
好得難以想象。
只是一晚而已。
為何關系會這么離譜,感覺變得比之前還要好。
這發生了什么?
李虛摸摸下巴,隨即想到了什么。
昨晚她們好像睡了一覺。
難道……?
李虛的腦海想到了很多,想到了故鄉的百合花,難道她們才是真愛?
自己的存在只是為了傳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