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開玩笑的。”
他李子千也不是那種不知木蘭是女郎的人,這種便宜雖然占著開心,但是于情于理都不應該讓墨楠北再來幫他把碗刷了吧?
過分了啊?
雖然這一幅父慈子孝的樣子讓他很感動,但是…嗯……父愛如山啊!
“不用,畢竟父愛如山,我慣著你。”,在刷著碗的墨楠北聽著李子千略有些焦急的說辭,轉頭對著他回答道。
……
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咱倆各論各的,是吧??
媽的,絕。
不過說真的,很久不生病了,忽然間病一下,這身體上的不適確實讓李子千出了癱著以外不想做任何的事情。
所以…墨楠北能幫他這個忙,也著實是挺貼心的。
只是畢竟墨楠北來他家,她是客,自己坐在沙發上當大爺屬實是不大好,于是李子千走到廚房,把墨楠北刷碗的碗筷放到了瀝水架上,順帶著把冰箱里面私存的甜點拿出來了一份給她。
回到沙發上,李子千對著依舊坐在廚房餐廳椅子上的墨楠北略帶好奇的問道,
“我說,你到底是怎么出來的。”
他好奇這件事挺久的了。
從在貓眼上看到墨楠北的時候就在好奇這件事情了。
今天是周五誒。
上學誒。
這么跑出來,真的沒有問題嗎?
不會寄嗎?
diejobthiscar?
面對李子千的疑惑,墨楠北很啃了口大福,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正常從學校正門走出來的。”
李子千:……
這算是個什么鬼回答???
顯然,墨楠北讀懂了李子千無聲的疑惑究竟是什么。
于是她又啃了口大福,繼續解釋道,
“想請假就請了,隨便找人幫我找了個借口發了個比較正式的事件邀請,把編輯好的短信發給老王,然后我在要走之前通知了一下老王,要了假條就出來了啊。”
李子千:……
神特么的通知。
李子千覺得墨楠北這個用詞就有些離譜。
但是聯想著她的行為,李子千又覺得‘通知’這詞,竟然有些該死的恰當。
說完了這句話后,墨楠北三兩口下把大福吃光,又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幾下自己先前捏住大福的食指與中指。
不得不說,香草味的冰激凌大福真的是太香了。
嗚嗚嗚。
而且李子千買的這個牌子的意外好吃,是她沒有嘗試過的牌子。
之前看到他冰箱里還有好多……
如是想著,墨楠北嘴里的口水不禁開始分泌了起來。
……
算了,下次一定。
還有機會。
嗯嗯嗯。
不是還要教他彈鋼琴的嘛。
老師嘛對不對。
這必定是要給點學費和回報的對吧?
她不圖別的,就這香草大福。
給她進貢個十箱八箱的,不過分吧?
如是想著,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個很是愉悅的弧度。
抬頭看了看坐在沙發上、像只呆頭鵝的李子千,墨楠北開口道,
“吃飽了,廢物要去睡覺?”
“蛤?”
本來還在看著墨楠北舔手指,思索著某些人生大事的李子千忽然被q,他有點愣、甚至沒有聽清墨楠北剛剛說了些什么。
“我說,廢物吃飽了是不是要去睡覺了。”
“睡個屁。”,對著墨楠北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李子千如是回答道。
不是,這個人在某些時候能不能選擇性當個啞巴啊?
再不濟,這個世界為什么還沒有出現靜音功能?
就是短時間內把一個人靜音掉。
這特么的,太毀氣氛了好吧。
就煩躁!
而此時并不知道李子千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的墨楠北對李子千投以了不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