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在腦袋里面重新捋順了一下這個‘故事’后,她忽然間對著李子千問道,
“然后那只雞呢?”
“被吃了。”
???????
墨楠北的腦袋頂上掛滿了問號。
“不是,人家辛辛苦苦給你抓蜈蚣,然后你利用完了人家,就把他給殺了?”
“不是我殺的。”,李子千耿直的回答道,“我媽動的手。”
“那不也差不多嗎???”
“差很多好嘛?我沒有那個膽子去殺雞。”
“……確實。”
墨楠北肯定了李子千的這句話,緊接著她又繼續對著李子千瘋狂吐槽道,
“不是,這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怎么說吃就吃了啊!”
李子千攤了攤手,表示了他也有著自己的無奈和苦衷,
“那怎么辦?還能再給它保回菜市場不成??而且它每天早上打鳴實在是太他媽的吵了。”
“然后你就把它吃了。”,墨楠北強調道。
“嗯,還挺香。”,李子千補充道。
“……”
抽了抽眼角,實在是不知道還能對李子千說些什么的墨楠北深吸了一口氣,對李子千評價道,
“你是真的秀。”
“一般一般。”
他李子千向來謙虛,對于鄭夸贊他多半都是不應下來的!
……
對著李子千翻了個白眼,看了眼操場上越來越多的人,預估了一下午休的剩余時間,墨楠北對著李子千講起了她和蟲子那不得不說的崩潰二三事。
“我之前屋子里面進了一只蟑螂。”
“草。”
墨楠北簡約明了的開篇,讓李子千直接破防并感到生理不適。
有的時候,讓人崩潰只需要三個字。
三句話什么的,太弱了。
就像墨楠北,那句話里的三個字,‘蟑螂’。
好家伙,他直接好家伙。
“哦對了,我是高中的時候才搬到這個地方的。
之前因為家工作的原因都在北方住,然后高中剛回來住在奶奶家,嗯,所以各種意義上都會非常的不適應。
氣候啊、溫度啊、蟲子啊……”
“哦吼。”
聽著墨楠北詳細的介紹,李子千大概是理解了些什么。
從小在北方長大,然后來到了南方生活。
問,她將會面臨什么樣的絕望?
還沒等李子千腦袋里想出十條八條來幸災樂禍,只聽著墨楠北搶先回答道,
“然后我就裂開了。”
“嗯。”
對于李子千來說,這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展開。
結合她開篇第一句的那個暴擊,她不裂開、誰裂開呢?
在李子千腦內默默地同情墨楠北一秒半的時候,墨楠北還在繼續說著她的故事。
“就大半夜,當時正在打…碼…打游戲。”
“啊?”
這個人剛剛是咬到舌頭了嗎?
“啊…當時正在打游戲。”
墨楠北抽了抽嘴角,對著李子千重復說道。
這還真的不能怪她。
下意識的想說,大半夜在打游戲,但是本能的、忽然間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想要改口當個碼字人,但是又雙反應過來了點什么,才又改口回來說自己在打游戲。
沒辦法。
老咕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