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證據確鑿,就能夠鎖定兇手!”
李牧閑收起卷宗,放在行囊里,然后背上行囊,便準備前往府衙尋找小點點,上報自己所推算出來的結果以及嫌疑最大的兩個花魁。
但剛準備開門的時候,李牧閑又停了下來,眉頭緊鎖,喃喃道:“不對呀,根據昨晚在墨府發生的事情,那兇手應該是一個佛門精通佛法的和尚才對,和尚——有女的嗎?”
李牧閑對這個世界佛門的體系一點不清楚,也不知道有沒有尼姑這么一說!
可就算有,哪有尼姑去當花魁的?
這不亂套了嗎?
本來清晰的線條,又因為‘佛’這個字而略顯雜亂無章,就像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先不管了,佛門的事情是個禁忌,小點點不讓提,但她肯定知道一些,我先把現在的線索找出來給匯報給她,具體要往哪個方向查,就讓小點點去決定。”
……
“牧閑,你又要出門呀?”
正在院子里曬衣裳的二嬸看到李牧閑背著行囊出來,隨口問了一句。
李牧閑朝著二嬸走過去,道:“二嬸,我有急事兒要去一趟府衙,這個……我能騎二叔的馬不?”
二嬸指了指馬鵬,道:“當然可以啊,都是一家人還這么見外?還分什么你的二叔的,他的馬就是你的馬,騎就行了,只要你有需要,隨便騎!”
“現在你也是當官的,排面要有,可不能寒酸。”
“這……二叔不會有意見吧?”李牧閑撓了撓后腦勺,總覺得有些對不起二叔,畢竟那頭黑絲馬是家里唯一的交通工具,亦是二叔最心愛的小黑馬,出行總是騎它。
“反正他現在也不騎,空著也是空著。”二嬸笑道:“我會跟他說的,去吧。”
“謝謝二嬸!”
李牧閑給二嬸一個大大的熊抱,牽出馬來。
上馬,夾腿,抽鞭,嘴上喊了一聲:“駕!”
小黑馬如同崩騰的龍卷風,一沖而前,差點將李牧閑摔了下來。
“臥槽,二叔的馬,真野!”
……
來到府衙,李牧閑報了自己的名號,便被人領著去了云秋羅的辦公區域。
李牧閑進門的時候,小點點正在看書,看到李牧閑進來,她便把書合上,收了起來,好像有些隱秘,不能讓李牧閑看見。
不過李牧閑眼尖,在云秋羅收的過程中,還是斜眼看到了封面上的一個自己輪廓,好像是個‘佛’字……
小點點是在研究有關佛門記載的書籍?
這樣的話,看來小點點對昨天晚上在墨府發現的那個佛門和尚,或者說是對這個和尚背后的佛門挺重視?
“你找我所為何事?”小點點坐在椅子上,倒了兩杯茶,示意李牧閑坐下說話。
“連環掏心案的事情有進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