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二叔嘛,呵呵。
李牧閑笑著回應:“今天衙門還有點事情,要早點去報到。”
“衙門的事兒可耽誤不得,我剛熬了點青菜粥,你先吃點,吃完再去衙門辦事兒。”說著,二嬸已經轉身進入廚房,給李牧閑盛粥去了。
等到她再次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端上了一碗泛著米香的青菜粥和一疊咸菜。
李牧閑倒也不客氣,端起來就是囫圇吞棗,咕嚕咕嚕一大碗粥便進了肚子,擦完還不忘擦嘴,稱贊道:“二嬸,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一碗青菜粥都能讓你煮得如此美味。”
“你呀,就知道貧嘴!”二嬸一板正經的說著,但臉上顯露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比起剛剛李牧閑見時臉色要好看多了。
“趕緊去忙吧,衙門的事兒為大,你剛去報到第二天,可不能出幺蛾子。”二嬸拉著李牧閑的胳膊,往外推,同時還拿出了二兩碎銀子塞進李牧閑懷里,道:“留點錢在身上,萬一有需要用到的地方也拿得出來。”
二兩銀子,不少了。
這可是二叔一個月的工錢,平時二叔身上可從來沒這么多錢過,可見二嬸對李牧閑的偏愛,當然今天之前,李牧閑身上有沒有這么多錢過。
李牧閑去馬鵬,牽出二嬸的小黑馬,拍了拍馬頭道:“二嬸,那我先去衙門了。”
“去吧,去吧,別惹事兒啊!”二嬸揮著手,送別李牧閑。
李牧閑翻身上馬,左手拉韁繩,右手握皮鞭,正欲雙腿夾緊,驅使馬兒奔跑時,光著膀子的二叔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走到小黑馬前面,對李牧閑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下來。
李牧閑嘴角微楊,這二叔又要整啥幺蛾子?
“小李子,我問你,上次你跟我說,咱們鏢局旁邊橋頭下那個老道士靠譜嗎?真的是高人?”二叔小聲的詢問著。
他已經有想法了,這么萎下去也不是事兒,總得想辦法解決才是。
一方面去買一些鞭類的大補之物來補陽,另一方面看看能不能從那個‘高人’手里弄點方子來,雙管齊下,讓自己重振雄風。
要不然自己婆娘每天都給他擺個臭臉,說自己不行、沒那活兒,真心挺傷自尊的。
李牧閑一眼便洞穿了二叔的心思,努力的回憶了一下老神棍,道:“高人呢,確實是高人,不過因人而異,碰到有緣人,他便是高人,若是無緣之人,他就是個神棍。”
那個老道士,李牧閑印象可深刻了。
嘴有三寸不爛之功,任你男女老少,都能被舔得飄飄欲仙。
嗯,舔狗,老忽悠了。
當初李牧閑也是折了好一陣,才摸清楚老道士的門道,逐漸占據上風,反敗為勝,現在把這老忽悠吃得死死的,看到李牧閑得喊一聲爺。
要是李二叔去的話,估計會被忽悠得自家婆娘是誰都不知道。
“啥,啥意思?”李二叔撓了撓后腦勺,一臉不解。
“我的意思呢,就是看緣分,再直白點吧,就是要看他對你看不看得上眼……看上眼了,啥都好說,看不上眼啥都沒輒。”
“哦,我明白了!”二叔若有所悟,揮手在小黑馬那渾圓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小黑馬順勢奔出,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騎在黑馬身上的李牧閑,二叔嘟囔著嘴,道:“好久都沒抽過了,手感依舊……便宜李狗子了,先讓你騎一段時間,等老子身體恢復了,老子會要回來的。”
從廚房出來,看到李二叔一個人站那兒傻笑,二嬸板著個臉,道:“李豐源,你不僅身體出問題了,腦子也被驢踢了?擱那兒傻笑干哈?”
“嘿嘿!”李二叔咧嘴一笑,走過去一把抱起二嬸,雙手也不老實起來,道:“等會兒我出去一趟,要是成功的話,晚上讓你玩兒個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