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達爾完全不把吉爾伽美什讓人不愉快的說話方式當成一回事,開心地將新到手的酒分別倒在與黃金酒瓶配套的四只黃金酒杯中。
“嗚喔,真好喝!”
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般,快速喝下酒的伊斯坎達爾,圓睜著雙眼大聲叫好。
這么一來阿爾托莉雅的好奇心也勝過了警覺心。再說此時此地是要比較眾人的品格高下,別人倒的酒怎么可以留下。
在酒水入喉的那一瞬間,阿爾托莉雅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真是過去從未品嘗過的頂級美酒,既強烈又清新,既芳醇又痛快。過于強烈的味覺快感蓋過了嗅覺,甚至就連視覺或觸覺都變遲鈍了。
“這真是太棒了!這酒一定不是人類釀造出來的,是不是神話時代的東西?”
聽見伊斯坎達爾贊美,吉爾伽美什露出了悠然的微笑,隨后對著羅恩等人喊道:“喂,一起來吧!你們也有資格飲下這美酒。”
這話是對羅恩三人說的,并不包括愛麗絲菲爾與韋伯,但是既然在一起,吉爾伽美什也彰顯了王的氣魄,算是賞賜。
幾個杯子落入眾人手中,一人一口。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覺,總之……不愧為“美味的酒”,這一概念的顯現。
“哈哈哈哈,不管是美酒或是刀劍,在本王的寶庫當中只有至高無上的財寶———這才是王者的品味。”
“開什么玩笑,吉爾伽美什。”
出言凜然斥責的人是阿爾托莉雅,平靜逐漸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
“竟然以酒的好壞評論王者之道,讓人聽了就覺得荒謬。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丑。。”
“王”對于阿爾托莉雅來說一種責任,是一種她不想要背負卻崇高的責任,以酒這種東西來衡量“王”,無疑是對于“王”的侮辱。
“真是難看,不懂得享受美酒的無趣之徒才沒資格稱王吧!”
這是吉爾伽美什臣下獻給他的酒,這是吉爾伽美什統治時期國度輝煌的標志,酒在古代是一種奢侈,只有輝煌的文明才能夠孕育。
只是他不屑說明,而阿爾托莉雅因為外部因素導致連飯都吃不飽,對于酒也并不了解,所以才會導致這場紛爭。
“別吵別吵,雙方的指責都很無聊。”
伊斯坎達爾是懂的,所以苦笑著阻止了這場無聊的紛爭,然后對著繼續說道。
“Archer,你的瓊漿玉液的確配得上這些珍貴的酒杯——不巧的是,圣杯不是酒杯。這是一場考驗誰最有資格掌握圣杯的圣杯問答,首先先聽聽你有什么愿望寄托于于圣杯之上,不然根本談不下去。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圣杯吧!”
“雜種,別得寸進尺。而且,這已經偏離‘爭奪’圣杯的前提了。”
“嗯?”
看到伊斯坎達爾皺起眉頭,露出詫異的表情,吉爾伽美什好像很無奈似地嘆了口氣。
“真要說起來,那原本就是屬于本王的物品。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是出自本王的寶庫。雖然時間過得久了些,總有些東西會遺失,但是那些寶物到現在仍然是屬于本王的。”
“這么說,你曾經持有圣杯嗎?當然也知道圣杯是什么了?”
“不知道。”
吉爾伽美什口氣平淡地否認伊斯坎達爾的追問。
“不要用雜種的標準來判斷。本王擁有的財寶總數早就已經超出本王所知的范圍了。但只要那件物品是‘寶物’,就說明那一定是屬于本王的財富。竟然想要擅自拿走本王的東西,就算是竊賊也該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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