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你還在糾結嗎?綺禮,笨拙也要有個度啊!直到現在圣杯還在召喚你,而且你也在渴望著繼續戰斗。”
遠坂時臣的從者吉爾伽美什來到了理論上已經出局的言峰綺禮面前。
“從我懂事開始,我一直在為了探索一個東西而活到現在,一味的往上花時間,忍耐疼痛,卻一無所獲。而現在…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到了,我要追尋的【答案】就在身邊。”
“哦~那你還在猶豫什么?”
吉爾伽美什看出來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想法,他覺得這個男人要比他想象中更有趣。
一個電話打來,告知了言峰綺禮,衛宮切嗣的臨時駐地,他笑了,愉悅的笑了。
“你怎么了,聽到了什么令人激動的報告?”
吉爾伽美什也笑了。
“是衛宮切嗣的駐地。”
“哈哈哈哈哈,什么啊?綺禮,你不是從一開始就決定好了嗎?”
吉爾伽美什大笑,結果果然如他想象。
至于言峰綺禮所說的什么……衛宮切嗣?他怎么會認識,這種雜碎都不配他去看。
“我只是猶豫一下,也可以收手,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除了追問到底,已經沒有別的處理辦法了。”
言峰綺禮說著。
“哈哈哈哈,不過啊!綺禮!現在有一個可能致命的問題,你如果要以自己的目的參戰的話,遠坂時臣可就是你的敵人,而你正孤身一人根敵人的從者獨處一室。這不是相當窘迫的情況嗎?”
吉爾伽美什的暗示了起來。
“也不是,我有留好求饒的辦法!我來告訴你,你所不知道的,圣杯戰爭的真相吧!”
言峰綺禮懂了。
“什么?”
“說到底,在冬木舉行的這個儀式,是要將七名從者所為祭品來打開通往根源的道路。七名從者死后就能開啟【大圣杯】,七名都要死!”
言峰綺禮強調了一下。
“………”
吉爾伽美什已經明白了。
“我的老師之所以不愿使用令咒的原因,就是要在所有敵人死后,讓自己的從者自殺。”
言峰綺禮接著說道
“原來如此,時臣對我表現的忠心,都是假的,謊言啊!”
吉爾伽美什沒有憤怒,只是有些感嘆。
“結果,我老師也只是一個深入骨髓的魔術師,即使崇拜英靈,但絕對不會對他的偶像有幻想。”
“時臣這家伙,在最后終于還是展現你的可取之處了,看來那個無聊的男人也能讓我愉悅一點了。”
吉爾伽美什愉悅的笑了,不存在什么背叛的怒火,只要能取悅他的東西,他都喜歡,所以他才“愛”著人類。
“怎么樣,英雄王,知道這些后,你還要盡忠我的老師,指責我的叛意嗎?”
言峰綺禮也笑了,他知道事情已經成了。
“我到底該怎么樣呢?雖然他的忠意是假,但是依舊給我進貢著魔力,要是我與他斷絕關系,那可是會影響我的現界的。對了!這么說來,不是有一個人獲得了令咒,卻沒有搭檔。他,應該在尋求脫離契約的從者吧!”
吉爾伽美什盯著言峰綺禮,赤裸裸的明示著他。
“說的是呢!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能不能入英雄王的法眼了。”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都代表著某位優秀魔術師的落幕。
…………………………
“老師!”
遠坂時臣的書房中,言峰綺禮在與他做著告別。
“我等你很久了綺禮!我想在你離開冬木之前,給你打個招呼!能有你這樣的弟子我也很是驕傲,希望你以后能像你已逝的父親一樣與遠坂家繼續保持交情,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