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真是危險啊!哈哈哈,這很有意思嘛!會讓我的劇本有一場好戲。”
不遠處,立足于重建的肯尼斯快樂樓(凱悅大酒店)之上,尚未走遠,特意在此觀察情況的大流士發出爽朗的笑聲。
對于他來說,事情正在越來越有趣起來,這令他十分滿意。
“把孩子們的努力當成戲劇來看,可不是好習慣呢!”
背后傳來輕柔溫和的聲音,如若極寒之冬的暖爐,令人本能的身心愉悅,心態平和。
大流士稍微側目后方,頓時歡喜的驚呼道:“哦哦哦哦……太棒了,美麗的女士,這部劇由您參演實在是太榮幸了。”
圣潔,純凈,那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子。
雪白的長發從背后順下,部分批在肩上,牛乳般白嫩的肌膚仿佛折射著皎月的光澤,一雙赤紅的眼眸當真是點睛之筆,為這位美麗的女士增添了不可思議的夢幻感。
愛麗絲菲爾頭戴禮冠,血色的寶石在冠上裝點,身著白底金紋的華麗衣袍,嘴角掛著微笑,神態典雅高貴。
“這位先生,您的傲慢令我作嘔,肆意將孩子們的努力視之為自身享樂的戲劇,真是令人火大。”
愛麗絲菲爾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其不可思議的美貌,即使是生氣,也只是換了一種非比尋常的美感。
仿佛被罵,被打都是享受,也許真的會有變態喊出“姐姐踩我”這種話來。
愛麗絲菲爾雪白的銀絲似乎是因為其情緒的變化,而引起反應,長發無風飄揚,如獲得了生命般開始不斷的游動。
伴隨著她意識的一動,一根銀絲飛快斬出,那原本只是及腰的長發,在這一刻卻跨越了十余米的距離,月色照射,折射出一道絢麗的斬擊。
大流士身體上在瞬間泛起了大量的菱形結構,愛麗絲菲爾并非是單純一擊,而是抱著殺意的攻擊。
那一瞬間,大流士便被攻擊了千百次,每一次都能夠輕易的斬斷一座大樓,而這樣的傷害,都被大流士用手段規避了。
“哦哦…真是可怕,如果不是我反應過快,也許就要被千刀萬剮了,不過……現在看來,是我略勝一籌啊!”
大流士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手中出現了一張卡片,卡面上的形象為魔術師,卡片快速變成了一把曲折的匕首。
隨后朝著身邊一刺,大量棱形結構在周圍撕開了一道空隙,匕首出現在了愛麗絲菲爾的背后,匕首閃爍著扭曲色彩的魔力,刺在了愛麗絲菲爾的后心。
愛麗絲菲爾的表情未變,當匕首接觸身上禮服的瞬間,并非勢如破竹的沖入,血濺當場。
而是……
禮服放射出奪目光彩,頭冠上的寶石折射出扭曲的魔力,魔力形成了力場,猛的擴展開來。
“嘎嘣~~”
大流士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下來,突如其來的扭曲力場將他的手臂折了,
他連忙收縮,手臂斷裂處快速擴展大量的菱形結構,通過自身的魔術修復著身軀。
在進攻的時候,置換魔術是不能防御自身的。
畢竟,這東西到底還是魔術,掌握再深刻,也不過是有極限的。
“閣下,對已婚女性伸手,可是不禮貌的。”
愛麗絲菲爾忿怒的表情,同時也發現了對方發動攻擊時,防御就不會那么無懈可擊的情況。
所以,也在等待著對方再一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