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多數人都知道那無字書是呂布畫的,但敢跑來呂布這里討要的可沒有,典韋是最近才開始對這無字書感興趣的,能看的有很多,所以沒有旁人那種迫切感,倒是最近市面上開始出現不少別人畫的無字書,因為沒了呂布無字書的鎮壓,這些無字書的價格可比呂布這些貴多了。
一本少說也得十錢,內容也未必就比呂布的差,一時間,呂布停止畫這些東西后,市面上的無字書倒有些百花齊放的感覺。
書坊現在基本上只印文學類的東西,這種無字書,既然坊間開始自制了,那就將其交到這些人手中吧。
反正價值導向,呂布之前畫的那些已經讓人們心中大概有了個簡單的世界觀,士人們就算發現其中的不妥,想要改過來已經很難了,他們只能在呂布的框架下畫,另外如果發現有胡亂引導,也能及時鎮壓。
為了繼續掌控輿論,呂布還設了一種信書,如今在無字書的轟炸下,至少在長安,大多數百姓已經能識字了,這種信書就是記錄一下發生了什么,比如之前張遼凱旋,信書上就大書特書,也讓張遼這個名字以及其戰績迅速在坊間傳播開,也是因此,才有人暗中想要以捧殺的方式離間呂布和張遼之間的關系。
總之,如今這造紙術改良以及印刷術出現后,這東西都被呂布玩兒出花來了,士人想在這方面做文章也做不了。
“這還是我的不是了?”呂布有些好笑,帶著兩人一起進了衙署。
一進來,就見荀攸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主公,看看誰來了?”
呂布聞言看去,正看到郭嘉和李儒分坐在兩側,見到呂布進來,齊齊起身行禮。
不知不覺中,呂布打下南陽也兩年了。
“你二人怎同時歸來?”呂布讓兩人坐下,而后看著兩人道。
“入城時遇到。”李儒微笑道:“不想奉孝與我同往衛尉署,初時還以為是意圖不軌。”
“先生,就算有人想害你,也不至于尋奉孝這般的。”典韋有些無語的看著李儒。
賈詡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說話,他跟李儒不算太熟,郭嘉的話,以前倒是經常一起在這里聊天喝茶,不過久別重逢,還是主公來跟他們敘舊吧。
荀攸卻是很高興,郭嘉回不回來無所謂,但李儒是個正常人,他回來,這衛尉署終于不用自己一人來管了。
呂布確實高興,衛尉署中,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熱鬧了,當下笑道:“正好今日人都在,我來設宴為文憂和奉孝接風。”
“這個倒是不急。”李儒將一份卷宗遞給呂布道:“主公,孝直于蜀地傳來消息,在下看過,正是一次入蜀良機,主公可莫要錯過。”
“哦?”
呂布聞言,接過李儒遞來的卷宗仔細去看,這不是正常的政務卷宗,而是法正在蜀中送來的,上面寫了如今蜀中的局勢以及他個人對目前蜀地情況的理解還有這一年里,法正在蜀地做出的一些成果。
總之,這算是一封請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