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腦子壞了?自己都能看出這假模假樣,他看不出?這天下……真特娘的詭異!
賈詡一臉憂郁道:“但那楊任二人手握兵權,這漢中兵馬調動,他們豈會不知,不妥吧?”
“這……”楊松聞言皺眉思索起來,何止是兵權調動?這漢中你要說他們能管的事不多,但要說什么事想讓他們不知道,那可不容易,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
該怎么辦?
楊松一時間沒了主意,讓他貪財不難,跟張魯說些有的沒的也不難,但讓他將一件事思慮周全,那可就太難了。
“若能將此二人拘禁一段時日,或許可行,不過卻需旁人一時間難以察覺。”賈詡一臉憂慮的道:“只是如此做法,是否太過下作了一些?”
“這怎能叫下作?”楊松目光一亮,瞬間恍然,問題其實并不難,既然一時間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但就將造成根本問題的人先處理掉。
等到呂布大軍入了漢中,到那時,哪還有這些人說話的份兒?
想明白這一點后,楊松對著賈詡笑道:“文和,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來,待我先與天師商議好了,再做決斷,說不得,還需文和身邊的人多跑幾趟,請主公入漢中。”
“這……”賈詡有些為難:“如此豈非顯得是在下挑撥?”
“聽我的!這幾日便住在我府上,我看誰敢多嘴!”楊松冷哼一聲,霸氣道。
“也罷!”賈詡勉為其難的點點頭,勉強答應下來。
待楊松走后,典韋湊到賈詡身邊,低聲問道:“你方才那般惡心,我都看出來,他為何看不穿?”
“你可知道……”賈詡看向典韋,想了想道:“何為同道中人?”
典韋搖了搖頭。
“這般惡心的言語我等都能說得出,并且坦然接受,他將我當做了與他一般的人,所以……”賈詡微笑著解釋道。
“這個我懂,同流合污!”典韋拳掌相擊,恍然道。
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