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個人,其中還有一個被虎嘯震暈。
唯一能夠自由行動的,就只剩下一名圣殿騎士了。
戰馬嘶鳴,他乘騎著坐騎,一手持槍,怒吼一聲,就沖到了林燁藏身的大樹邊。
待得他趕到樹后,發生這里早已沒有了人影,觸目所及,根本就沒看到林燁的影子。
他略微愣了一下,聽見身后一聲慘叫,原來又有一名隊友倒下。
頃刻之間,五人只剩其一,他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
他持槍回身,只看到一只有著純白色皮毛的老虎三步兩竄,沖入一株大樹后也消失不見了。
充滿淡白色薄霧的叢林中,這只全身白色的野獸,如同一抹青煙,好像叢林的靈魂。
四周無比寂靜,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如果不是地面上的幾具尸體顯眼的話,外人絕對看不出來這里發生過一場戰斗。
“我擦,什么情況?”第二支隊伍跑了過來,他們相隔很近,這才多久,五個人就被人家干掉四個?
“他......他妹的,這個人的射擊速度好快,像是根本不需要冷卻時間一樣。”
“我們剛來,就被他放暗箭秒了一人,然后,他的那只寵物,不知道從哪里跑了過來,又把我們吼暈了。”
“他妹的傷害太高了,我們來不及反擊,就被他打死。”這個騎士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個弓箭手,比寒匕還不好對付,因為他太狡猾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草,那個弓箭手呢?往哪個方向跑了?”其他人問道。
“我......我沒看清,先前還在那邊草叢趴著,然后又出現在左邊那棵大樹后面,當我趕過去的時候,鬼影子都沒看到一個。”騎士結結巴巴的回答。
眾人暈倒,被人連殺四人,竟然連人在哪都沒看到。
“我說你們也沒用了吧,算了,我們自己去找。”
.........
“搜,都踏馬給我搜,游俠打頭陣,盜賊兩翼潛行,一定要把他給扒出來。”曙光公會的會長,落日穹天親自喊道。
就在剛才,他竟然被人放暗箭,還吃了兩個黑乎乎的炸彈,到現在為止,他的胯下還隱隱作痛。
“會長,這個人很不好對付啊,他太懂得取舍了。”落日穹天身后,那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牧師說道。
他發現,這個弓箭手,不像之前那個接取了刺殺任務的盜賊,以命搏命。
打起來,也從不上頭,只隱藏在暗處,給你下黑手,打完就跑,縱然是面對殘血的曙光公會會長,也沒有絲毫停留的打算。
連人頭都誘惑不了他,給人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對方太果斷,太機智了!”他不禁感嘆。
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
“會長,那丫不是下線了吧,咱們這么多人呢,他又不是傻子。”有個矮人戰士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落日穹天停了下來,這也是有可能的,那個弓箭手好像有類似于盜賊的潛行之類的技能,只要對方不上頭,要走的話,很難攔得住他。
這會,那個家伙指不定在哪貓著笑呢,落日穹天恨恨的一劍砍在邊上的大樹上,一時之間,不知道是繼續搜查好還是撤走好。
寒月千里一張臉也是陰沉的嚇人,在剛才,他也遭遇到好幾次林燁的偷襲,雖說每一次都不致死,但是,卻吃了好幾個黑色手雷,他和落日穹天一樣,胯下到現在還是隱隱作痛的。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恥辱,還不如死一次呢!
團隊中,安靜的可怕,都在等著落日穹天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