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勇要見,但不是現在。
在法庭判決、一切塵埃落定之前,只有律師可以見程勇,就連家屬都要避嫌。
老媽還是很給力的,對明為期想做的事表示支持。
但有一點,讓他過年的時候務必帶女朋友回家。
某一瞬間明為期忽然有種感覺,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鐘副市長也不過如此...
光潔到沒有一絲瑕疵的美腿搭在明為期身前,小腦袋枕著他的肩。
聞著美娜的發香,他猛然想起好久都沒見美娜去逛街shopping了。
現在的美娜身上除了一對鉆石耳釘,好像也都不是什么很貴的名牌。
這和初進公寓第一天,就拉著明為期滿街掃貨的她好像反差有些大...
不過略微一想明為期也就通透了。
一個內心富足、強大的人,不會為了迎合別人的眼光而消費。
內心本質自卑的人,才會需要外物來幫助自己樹立自信。
美娜一直是個自信的人,曾經的買買買也不過是圖個高興隨心而為。
但現在她已經不再需要花錢來排遣無聊了,她有了明為期。
比如現在,明為期的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將她橫抱著站了起來。
一雙白嫩的腳丫輕輕推開了臥室的門,隨后故技重施又將其關上...
手指一寸一寸掠過肌膚,美娜近乎完美的身軀展露在了眼前。
明為期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一段話——“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吾五間然矣...”
得美如此,夫復何求!
美娜原本已經閉眼認命,卻遲遲不見明為期進一步的動作。
睜眼一看,他正瞪著自己潔白的大腿出神?
隨即一抹紅霞染上美娜的臉頰,“羞憤”之下,美娜翻身躍起,反將還在愣神之中的明為期壓在身下。
這一次,她要將主動權把握在自己手里...
有道是東風破曉寒成陣,曲鎖沈香簧語嫩。鳳釵敲枕玉聲圓,羅袖拂屏金縷褪。云頭雁影占來信,歌底眉間縈淺暈。淡煙疏柳一簾春,細雨遙山千疊恨。
......
次日中午,叫上迪諾一菲,四人驅車去往小南國的路上。
一菲身披一件火紅的風衣,再配上她那烈焰一般的紅唇,颯爽之氣充滿了車內不大的空間,仿佛都要溢出一般。
“阿七,聽說這次慶功宴最開始是高雯發起的,你這個導演加制片人是怎么當的?這種事還需要人家小姑娘提醒。”
這個“聽說”...很明顯除了迪諾沒別人了。
在劇組的時候,一菲甚至還隱隱壓明為期一頭成為所有人最敬畏的那一個。
現在成了鄰居,迪諾的“叛變”完全在明為期意料之中。
“得了吧一菲,你不就是想上小南國吃好的嘛,改天我給你弄一張海島莊園的貴賓卡,你想吃的話隨時去行了吧。”
明為期做雞雖精,但每天吃總是會膩的。
跟著明教授雖然沒有寒假一說,但過年總歸是要花錢的。
以一菲目前的經濟狀況,想經常出去改善伙食根本不現實...
“無功不受祿,你要是這么做我該懷疑你對我有什么企圖。”一菲狐疑地盯著正在開車的明為期。
“那我也得敢吶,就當是對你這么多年來的照顧表示感謝。”
‘照顧’兩個字,被明為期加上了重音。
“那就更不用了,師娘已經感謝過了,我身上這件風衣就是師娘親自給我挑的。”
老媽送的?別說還挺適合一菲氣質的,不管在哪一眼望去永遠都是人群中最顯眼的那一個...
“到了,下車吧,我去停車。”
車子來到飯店門口,后座的一菲和迪諾下了車,明為期身旁的美娜卻沒有動靜。
一菲也早就習以為常,這倆人,到哪里都出雙入對,唉...
等到明為期和美娜進了大廳,《仙劍》劇組的成員們除了趙默笙等不在魔都的,基本上都已到齊。
人群中明為期一眼便瞥見了高雯...
并沒有什么特殊原因,只因一菲一襲鮮紅實在過于搶眼,高雯此刻正在一菲身邊小聲說著話。
“明導!”不知誰先喊了一聲,隨后整個大廳內和他打招呼的聲音便此起彼伏。
“導演好。”“學長。”...
明為期攜手美娜,一一微笑點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