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屋里真的沒有其它什么人了吧?”
“沒有。”千流明道。
王勇甩甩手,把籠子鎖上,用床單蓋住,跟著千流明來到了負一層。
“你是怎么發現這里的?”王勇道。
這里是別墅區,一般人根本進不來,更別說千流明一學生,而且還進入了別墅里。
“碰巧”千流明道:“我跟著終端地圖找的。”
“切,瞎貓碰上死耗子!”王勇從進別墅就一直不順,心里憋著火呢,而且這人又是搶了他位置的千流明,他心里免不得把火氣往千流明身上撒,當然他不會這么說。
“你運氣真好。”王勇嘴上道:“這是白撿的功勞。”
王勇特地在“白撿”上加重了口音。
“我不覺得有人死了是運氣好。”千流明道。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王勇臉紅了。
把發現死人,發現案件當成功勞,是對那些無辜的受害者最大的侮辱。
王勇知道自己錯了,但他可是五年的老隊員了,怎么能在一個新來的而且還搶了他位置的人面前露怯呢?
他道:“我說的是這個案件被發現被偵破,你的功勞是最大的,而且不用費什么力氣。”
兩人說話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浴室。
王勇做了一個簡單的尸檢,道:“和你說的都一樣,看樣子是兇手綁架了從押運車上逃走的回秋夢,然后殺死了這棟別墅的主人,鳩占鵲巢,這應該是一起綁架和入室殺人案。”
千流明沒說話,王勇在這一塊的判斷符合正常的邏輯,而且只是初步判斷,后續還要等其它隊員和醫生以及法醫都來了后,才能進一步判斷。
他現在在考慮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君姐想做什么?
————
在千流明之前去過的高爾夫球場里,一個穿著緊身運動服女人在打高爾夫,如果千流明在這就會發現,這個女人就是剛才他神識掃過的,和男人纏繞在一起的那位。
君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身邊,匕首抹過她的脖子。
“你太松懈了,明知道邀請的是我,還敢做那些事情。”
那個打高爾夫的女人脖子處血液噴涌而出。
突然,君姐又消失不見,一根球桿狠狠的砸在了君姐剛剛站立的地方。
“適當的繁殖行為可以讓我的精神保持興奮,你也可以試試,不過那里面的男人已經被我用了幾次,不行了。”
那個噴血的女人完好如初的拿著球桿說道。
突然,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旋即一把匕首就透心而出。
“不了,我討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