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湊在一塊,笑嘻嘻的看著陳牧在上面唱歌。
太陽早已西斜,一丁點的余暉還死死的扒在窗臺上,似乎是要聽完陳牧唱的這首歌。
陳牧看著裴月:
“滴滴滴滴滴~”
這唱法把裴月幾個都給看傻了,新歌又是不一樣的風格啊。
陳牧坐上凳子,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畫一群鳥兒圍著我。”
“再畫上綠嶺和青坡。”
“畫上寧靜與祥和。”
“雨點兒在稻田上飄落。”
“畫上有你能用手觸到的彩虹!”
“畫中有我決定不滅的星空。”
“畫上彎曲無盡平坦的小路。”
“盡頭的人家夢已入。”
陳牧一撥琴弦,隨即又給按住:
“畫上母親安詳的姿勢。”
接著彈奏:
“還有橡皮能擦去的爭執。”
“畫上四季都不愁的糧食。”
“有限的人從沒心事。”
“我沒有擦去爭吵的橡皮。”
“只有一只畫著孤獨的筆。”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個憂郁的孩子在唱。”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隨著最后一個長音唱完,幾個姑娘鼓掌鼓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
“好!”
“真棒!啪啪啪啪啪!”
“牛逼!啪啪啪啪啪!”
陳牧在舞臺上擺擺手:“謙虛謙虛。”
“再來一個!”翼可雙手攏在嘴邊,嚎叫著。
陳牧笑著道:“那是你們練歌還是我啊?”
“練久了也會累的,休息一下嘛。”
“行吧。”陳牧說著又換了個姿勢,“那你們想聽什么?”
“《那些花兒》!”
“《曾經的你》!”
“《星晴》!”
她們不虧是同一個樂隊的,一點默契都沒有,三個人說了三首歌。
陳牧看向裴月。
裴月歪著頭想了想:“有沒有搖滾?”
陳牧道:“當然有了,不過搖滾得你們上來伴奏啊。”
“這有什么!”
翼可首先坐不住了,直接上臺。
陳牧從兜里掏出伴奏交給她們,“你們先看看。”
幾人首先看向的就是歌曲名。
《私奔》?